應寒這邊躺在床上風輕云淡的想著自己的好商機。
而此時的王家和蔣家,兩家人頂著寒風大半夜的正在警局門口焦急的打探消息呢。
這事兒太突然,就連在廠子里的王二梁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突然來了兩個警察,直接當著廠子里那么多人的面,把他女兒帶走了。
說是涉嫌一起故意殺人。
故意殺人,多嚴重的罪,怎么可能是秀娥。
現在廠子里人心惶惶,都在私下議論,影響很不好。
而蔣家更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兒了。
他們也是接到親家的電話,才匆匆的趕了回來。
說是什么故意殺人,可嚇住了蔣媽媽。
他們都在這邊待了兩個小時了,還是不讓見人。
“這樣等著也不是辦法,我看咱們還是先回去,明天看來看看情況。”蔣爸爸開口對王二梁道。
王二梁點點頭,吐著哈氣道“那行,都回去吧,這么冷的天,咱們就算都站在這兒也于事無補。”
“行。”蔣爸爸說著,拍了下一直擰著眉瞅著警局門口的兒子道“小齊,咱們先回去。”
“爸,你們先走吧,我在這里等等。”
“等也沒用,這會兒是不會見到人的,小齊跟媽回去。”
蔣齊是被爸媽拉著上了車回去的。
王二梁和王平英兩口子,沉默的騎著自行車往另一個方向走了。
蔣媽媽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王家兩口子,心里不是滋味。
上次她女兒出車禍難受孕的時候,她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好讓他們多愧疚幾分。
今天她女兒出了事兒,她跟個烏龜是的,縮著脖子當空氣。
這推卸責任的手段,真是夠可以的。
不過她兒媳婦也是,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成了懷疑對象,還是殺人嫌疑犯。
聽聽就嚇人。
“小齊,秀娥最近是不是在生意上不順心,得罪了誰?”
“媽,沒這個可能,秀娥把廠子管理的很好,這幾個越效益都挺好,和客戶關系也都算可以。”
“這到底發生了什么,怎么突然成了懷疑對象,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人死了。”
“啥死不死的,人警察說,是謀殺未遂。只是懷疑對象,秀娥整天和那么多人打交道,說不定什么事兒巧合了。
一般發生這種事情,只要和受害人接觸過的,都會列入嫌疑犯,排查完了就沒事兒了。
你們也不用緊張。”蔣爸爸是不相信兒媳會去殺人。
這么一說,蔣媽媽和將齊都松了口氣。
第二天,蔣齊一大找了朋友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