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她家鄧宸溫柔,哼,這就是哥哥和情哥哥的區別。
應寒不死心的又轉了回來,問道“哥,你”
“不用問我也知道你肚子里的花花腸子,不可能。”
“我都還沒問什么問題呢,你就說不可能呀。”
“我知道你要問什么。”
“哼,我問的是,爸媽這會兒去哪兒了。哥,你該不會自作多情,以為我問的是你和你那個同學清荷談戀愛的事兒吧。”
“”
“不過,那個清荷長的也確實可愛。胖嘟嘟的,皮膚特別好。笑起來和我一樣,也有兩個酒窩耶。哥,人家要是沒男朋友了,你可以追追呀。”人家雖然胖了點兒,但長的比柳枝好看多了,軟膩膩的,那臉蛋粉嫩嫩的,和她這個經常喝空間水的有一拼,潛力股。
“你想什么呢,我不喜歡胖嘟嘟的。”
應寒捂著臉笑了笑“胖嘟嘟不是肥嘟嘟么。”
兄妹兩個人打鬧的時候,應爸爸和應媽媽回來了。
手里還拿著幾幅膏藥,應寒一愣,問道“爸媽,這是你們給我的?”
“是呀,前幾天你周阿姨說有個認識的老中醫,專職疤痕,媽托她買了幾帖,這兩天沒空拿,正好這會兒沒事兒,我和你爸跑了一趟。這膏藥現在還不能用,得等你的疤塊掉完了才能用。”
應寒接過她媽給她準備的狗皮膏藥,一陣惡寒,黑乎乎的,這個貼在臉上,她就算不毀容,也能真毀容了吧。
“媽,這個我能不貼么。”
“不行,這個可貴了,一貼一塊錢呢。你可不能浪費了。”
“啊,這么貴呀,媽以后別浪費這個錢,你們剛剛不還說,我這臉不會留疤么。”
“那也得一防萬一。”
應寒轉頭求助這爸爸,結果爸爸這次也不幫她“這次得聽你媽的話,都是為了你好,一個小姑娘要是臉上一塊疤,以后怎么辦?”
“是呀,這次和你上次自己弄的紅顏色可不一樣,聽媽的,咱們就帖這一個月,如果嫌丑不敢見人,咱就不出門,媽給你單位幫你請假。”
“嗯嗯,好,都聽你們的。”
“這就對了,我看過幾天你這疤塊都能掉,咱們先試試。”
應寒知道都是為了她,不想讓他們擔心,點頭應著,貼就貼吧,大不了那幾天不出門。
“爸媽,那個王秀娥這么害寒寒,咱們不能就這么算了。”應立心中有氣,那個王家,不是老的,就是小的,整天跟餓狼的盯著他們,沒完沒了了。
上次解決了王二梁,他不敢蹦跶了,這次她女兒有開始學他那一套了,而且比他更狠。
“你們好好工作,這事兒爸心里有譜,你們別操心。”
“爸,別,別呀,這事兒你們都別管,我來。冤有頭債有主,要找她事兒,也得是我這個債主。”
“哪學來的這種調調。你呀,你能把她怎么著。”應媽媽看著女兒歡快的樣子,笑著搖搖頭。
“這你們不用管,我有肯定要解解氣的。”
“行,寒寒,你想干什么,和哥說一聲,哥陪著你。”應立揉了揉她的頭,生怕她吃虧。
“嗯好。”
一家四口歡聲笑語,最后在火爐子旁邊玩起了麻將。
期間應寒還用空間的水,給家人煮了一壺茶水。
凌晨三點多的時候,實在熬不住,才上樓睡下。
去年大年初一,她和哥哥,還有柳枝一起跟鄧宸他們去了郊外。
今年她哪兒也去不成。
倒是哥哥跟著爸爸出去了一天。
“東西都買齊了么?”
“買齊了,都是年前買的。”
“買的不少,也夠體面,咱們是不是得找李大媽,她也算你們的媒人。”鄧媽媽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