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過去人了,只有保險公司的人過來,時不時的問問情況。
賠償是個漫長的過程,不過金額他們心里有了低,大概在4萬左右。
家屬對這個數不是很滿意,但保險公司按章辦事兒,不和他們扯那么多。
大河公司的人也不過來看望,家屬急了。
直接跑到了單位找人。
這次還是李明杰出面,三十萬是不可能,他們還是那個意思,除了醫藥費,另外給他們五萬塊錢。
那家人不愿意,十萬塊錢和三十萬,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關鍵是,最后那到手,也不到十萬塊錢。
這次又是無疾而終。
距離出事兒,半個月過去,醫院那邊手術很成功,但恢復是不可能了。
差不多再住半個月就能出院了,回家養著。
這邊醫院的醫藥費,花了一萬多了。
在鄧宸看來,也不算多。
今天他讓財務取了六萬現金,這是算是他的妥協。
一個黑提包,裝的滿滿的。
這次談判,他出面了。
就在單位談的。
除了醫藥費,另外在多給他們兩年的,五千塊錢,六萬塊錢,家屬同意了。
加上保險公司的,10萬塊錢。
能買一套房子還要多余出來。
也夠病人這輩子花銷的了。
對于工人的不幸,鄧宸也深深的表示歉意,也答應他們,如果他們的家人還愿意來工地,他肯定會接納。
鄧宸不知,在單位和兩位男家屬交接的時候。
工人的媳婦和婆婆不知怎么找到了他們家。
手里一人拿著一個鐵鍬,來勢洶洶的。
應寒今天休息,和花妞一起帶著孩子們剛從九香家回來。
“是大河公司老板的家吧?!?
“是,你們是誰呀。”花妞在門口看著兩人,不明所以,愣了下。
應寒正在門口給兩個孩子脫鞋子呢。
轉頭一看,這兩個人抗著鐵鍬,眉頭微微一皺“你們有什么事兒么?”
“殺千刀的黑心老板呀,害了我兒子不管,那么一點兒錢就想打發我們,大家快來評評理呀。”
應寒話剛一落,那個年紀大的老太太麻溜的蹲坐在了地下,一邊哭喊著,一邊撒潑了起來。
嗓門太大,小的一旁的小安安一個哆嗦,啊的一聲,哭著拉著了應寒“媽媽,怕怕。”
“乖,別怕,別怕?!?
“媽媽,她為什么哭了?!币慌缘男“赜璧故遣缓ε?,說話還不太流利的,指著那老婆婆道。
“乖,不要和她學,這樣可不禮貌,讓花妞阿姨帶你們回屋里玩好不好,媽媽勸勸這個奶奶。”
“不要?!卑舶脖粐樦?,摟著她不愿意放手。
應寒沒辦法,只能抱起她,一邊拉著柏予的手。
“你們有什么事兒,去大河單位找領導就好了,都會解決的,跑到我家里來鬧什么。”
“我呸,找領導,你男人就是大河的老總吧,我男人出事兒那么長時間,他來看過幾次?給我們那么點兒錢,他分明就是想賴賬,我告訴你,今天要不是不賠償,我們就不走了?!蹦悄贻p的女人雙手掐著腰,吐沫星子滿天飛。
應寒皺眉往后退了幾部,唔著了安安的臉。
一旁的花妞也趕緊抱起柏予。
“公司的事兒我不太清楚,但多少也聽說了些,你男人受傷,我們也傷心,不過他們一直都在積極的處理。
保險公司,公司賠償,醫藥費,一項都沒有落下,我們盡最大的努力,如果有一線恢復的機會,我們覺得不會放棄的,這你們完全可以放心?!?
“別和我說這些文鄒鄒的,一大推好聽的話,俺們不聽,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