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些村里的大致情況。
都種了什么莊稼,一般都在哪里晾曬。
這些蘇雅一問三不知,到了最后余良銘也不問了。
吃過飯,蘇雅幫著余良銘把床鋪鋪了下“這被子都是我前天剛曬過的,床單也是剛洗過的。小薄被雖然破舊,但都是干凈的,余隊長放心用。”
余良銘點點頭“謝謝,我自己來就好。”
“這是我應該做的,這兩天辛苦你了。”
“這是我們的任務。”
“哦,哦。”蘇雅見他死板的語氣,一時間也不知道和他聊些什么。
說了句你好好休息,然后就出了門。
家里雖然沒有手表,蘇雅大約了下,現在估計才七點多,這么早睡她是沒有過。
家里沒電視,也不能邀請人家看電視呀。
蘇雅洗了下臉,上了門,也回了房間。
躺在床上,拿起原主之前的那些書籍,無聊的看了起來。
其實這上面的東西她都會。
而且上輩子她沒怎么上學,后來都是自己自學的。
她這個腦子不算笨,就算自學,也是向當順利的。
上一世上了大學,到最后的研究生,博士,都是自己自學的。
可學了那么多,根本沒什么用處。自己這一輩子,都在和水果店打交道。
所以這輩子,她想體驗下上大學的感覺。
上學錢,她得先掙點兒錢,抱著以后的生活所需。
余良銘家其實就是本市的,原本也經常回去的。
這次休假了一個星期,幾天的功夫她媽讓他見了七八個女同志,他覺得比訓練還要累。
臨回來的時候,又給他塞了這么多吃的。
余良銘看著兩大兜的點心罐頭,回去肯定被那幫小子哄搶。
余良銘躺在床上,暗暗的無奈。
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發現床上的被子味道很好聞。
也不知道這家女同志用了什么洗衣膏。
余良銘哪知道,蘇雅用的是空間里存的,之前沒用完的薰衣草洗衣液。
第二天一早,蘇雅大概六點多就起來了。
昨天晚上沒準備,今天得讓人家吃的飽飽的才行。
蘇雅吵了個番茄雞蛋,炒了個青椒肉絲,兩調了一個黃瓜,大米粥和饅頭。
饅頭是她昨天上午蒸的,蒸的白面饅頭。
余良銘起來后,看著桌子上的三道菜,心中一愣,道了句“不用那么破費,平時該吃什么就吃什么就行。”
“余隊長,我平時就吃這些的。您坐,飯剛剛好,還熱乎這呢。”
“哦。”
余良銘訕訕的坐了了下來,看著這么豐盛的菜,心中暗道,這同志破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