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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個外鄉人,在異鄉創業簡直太難了。
哭歸哭,生活還得繼續,許珊從來不是向生活低頭的人。
擦干了眼淚,洗了個臉,劃這船去了警察局,問了下情況。
“許妹子,我們目前猜測,是你得罪了什么人,或者別人眼紅你家的生意,故意做出這樣的事情。
檢測的毒和上一次的毒性是一樣的,我們猜測有可能是一個人。”
“我沒的罪過什么人,如果說是得罪,那上一次,那兩個歹毒算不算?”
許珊的話讓警察2號一愣,恍然道“這陳餳和車二兩個人都已經出獄了。
這短時間你自己多注意些,我們明天就去審審這兩個人。”
“警察大哥,我的事兒,麻煩你們上上心,我的養殖場就指著這些雞鴨了,現在一下子死了那么多,簡直是要了我的命,他們這算是害人呀。”
“我們知道,放心,你這個案子,我們領導也很重視,不會讓你的養殖場白白損失的,我們一定會把罪犯繩之以法,給你個交代。”
“謝謝你們了。”
許珊從警局出來后,又去看了下大白,大白已經醒了,精神看這還不錯。
許珊和它說了會兒話,讓它在這邊好好養傷,自己過兩天就來接它回去。
大白許是覺得它被拋棄了,眼中透著一絲哀傷。
許珊頓時舍不得了,但為了大白好,不得不離開。
晚上回到島上,一個人面對空蕩蕩的山,她失眠了。
這樣提心吊膽的日子太嚇人了。
許珊發誓,如果找到那些陷害她的人,一定要他們后悔,今天惹了我。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半睡半醒,到了凌晨兩點多的時候就已經睡不著了。
索性起來,繼續把那些雞鴨給掩埋了。
提著手電筒和鐵鏟,在山上忙活了幾個小子。
天大亮了許久,才提著已經沒電了的手電筒回去。
“小珊。”
許珊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身后有一個熟悉的聲音。
沒有回頭,她就知道,這聲音是誰的。
不知道為什么,心中的委屈,郁悶,一瞬間全都涌了上來。
扔下手里的東西,轉頭正對上一個西裝革履許久不見的小白。
只是此時的小白,和她想象中的小白,一點兒也不一樣,非常完美的側影,流利簡潔的線條,勾勒出濃重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梁,緊抿的薄唇,身上穿著剪裁合體的墨色西服,很好地襯出他俊挺修長的身形,頭梳的油光整潔,還帶這一個金絲眼睛。
嘴角淺淺的笑意讓他看起來優雅而尊貴,一點也不想她記憶中的小白,細碎的短發將他的眼睛稍稍遮蓋,依稀可以看見輕柔的光芒,卻又因為看不真切。
“你是小白?”
“是我,我回來了,小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