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著其他事?是忙著怎么把我嫁給一個老頭,幫你鋪路吧。”
“姍姍,哪兒的話,你別聽村里人胡說,李叔怎么能這么做。”
“幸虧你沒這么做,不然李叔今天,肯定會和梁春陽一樣,被帶走了,你信不信。”
許珊的話讓李長山驚的抖了下身子,此時他才發現,許珊再也不是那個容易哄騙的小女孩了。
而她身邊的這個一直沒開口說話的人那看著他的眼眸更是冷的能掉冰渣子。
李長山覺得今天來是個錯誤,但又不甘心。
昨天他就已經聽村里人津津樂道,說許珊在外面掙了多事情,養殖場一年能收入多少。
聽的他心癢癢,他一直想要掙大錢,可惜在這個小村莊里,伸不開拳腳,這兩年又遇到了特別嚴重的雞瘟,養殖場的雞幾乎全部死光了。
不孝兒子和兒媳竟然還偷走了他的錢。
這還不說,外面的那個整天就知道拿他的錢去打牌,為了這事兒,不知道鬧了多少回。
最近更是氣人,兒子回來還他的錢,第二天就被那個賤人給摸走了,拿去打牌一夜沒回來,錢給他輸了一大半。
最近他聽兒子說,許珊的那個農場出來的雞蛋很有名,弄的是草蟲蛋。
他們兩個就是一路賣許珊的草蟲蛋,發了家,掙了不少錢回來。
當然假的就是假的,這不是被警察抓住了么。
他是想著,把自己的農場也做成許珊那樣的。
以后兩家用一個牌子,這也,他山里出來的雞蛋,也能賣個好價錢。
可現在看來,事情沒這么順暢。
老許死的時候,自己做的太過分,他女兒到是個精明的,根本不吃他這套。
在許珊這里吃了閉門羹,也知道,套近乎,走親情這個法子不好用。
李長山這幾天愁壞了,滿嘴冒泡,不知道該怎么辦。
“涵亮,你給我出來。”
“爸,你干什么,我不出去。”
“龜孫,怕什么,都這個時候沒來人,就說明她沒把你供出來,我可是給了梁家兩萬塊錢。她們一定有辦法讓她閉嘴。”
“爸,真的呀。”
“爸什么時候騙過你,還有,你不是說許珊在外面弄了個養殖場,養殖場在什么地方你知道么?”
“我雖然沒去過,但聽春陽說過。咋了爸。”
“能咋,我想去看看她到底弄的什么雞蛋,賣的這么貴,如果咱們的雞場也跟她一樣,不就發了?”
李涵亮愣怔了下,想到了什么,趕緊道“爸,之前許珊都是一個人看著養殖場的,她現在回來,那邊應該沒什么人。”
李長山琢磨了下,大致明白了兒子的意思。
笑著拍了拍兒子的肩,孺子可教也。
父子兩個盤算了下,第二天一早就出了村子。
李長山不知,這次回去,在回來,已經是丟了芝麻也丟了西瓜,兩頭落空。
“老大,父子兩個人不知道低估了什么,今天一早走了。”
“看清去哪兒了么?”
“看清了,應該是去龜島。”
“老四他們注意點兒,給他們點兒顏色看看。”
“知道了。”
這邊,兩三天的功夫,李長山的那個情婦,不僅把家里的錢輸完了,最后連房子都不夠還錢的。
最后逼著她去找李長山養殖場的合同。
李長山雖然對這個情人體貼入微,但說最信任的還是原配。
這些東西可都在村里呢。
不過李長山這個情婦也不是吃素的,大白天的直接來家里鬧,賴著不走了。
陳姨向來是軟性子,根本斗不過她。
吵了兩天的假,還是被情婦霸占了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