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湘凝低著頭跪在地上,一句話也不說,生怕多說什么就又說錯了,給榮貴妃留下把柄。
“怎么你現在連解釋都不想解釋了?孟湘凝,你是不是不把本宮放在眼里?”榮貴妃看到孟湘凝都不想搭理榮貴妃的樣子,一句話也不說,甚至連為自己分辨都不分辨一句,這讓榮貴妃就更加的火冒三丈了。
“回貴妃娘娘,都是臣妾的不是,臣妾知錯。”孟湘凝也不愿意過多的為自己辯解,孟湘凝要是向榮貴妃解釋昨晚的事情,已經解釋不清楚,而且會越描越黑,榮貴妃就更不會放過自己。
“孟湘凝,你好自為之吧。本宮也懶得理你,反正如果你觸怒了皇上,這個后果也是由你自己來承擔。”榮貴妃能看得出來,宋汶琦對孟湘凝也只是一時的生氣,兩個人的感情也不會就此就斷了,榮貴妃又何必插一腳,惹得宋汶琦不悅呢?
來日方長,這孟湘凝古怪的性格,早晚有一天會觸怒宋汶琦的,等到那個時候,宋汶琦真的厭惡了孟湘凝了,再除掉孟湘凝,也不遲,現在就靜靜的看著好戲吧。
“是,臣妾遵旨,多謝貴妃娘娘。”孟湘凝回答道。
“行了,你別跪著了,起來吧。”榮貴妃也懶得看孟湘凝一眼,不耐煩地說道。
“多謝貴妃娘娘。”孟湘凝站起身來坐了下。
“唉,我要是見皇上一面,一定會好好侍奉皇上,又怎么會將皇上氣走呢?孟姐姐你可真是太有本事了,妹妹學不來呀。”左憶楠還是冷嘲熱諷地譏諷著孟湘凝。
“左妹妹,孟充容現在可是這些新進宮的妃子中,第一個侍寢的人,皇上又三天兩頭的去看她,這起是我們能比的嗎?”徐曉嘉對左憶楠說道。
“不過,”徐曉嘉話鋒一轉,上下仔細的打量著左憶楠,“這以后可就說不好了,這兩日一直是左妹妹侍寢,服侍皇上看來皇上還是很喜歡妹妹的,妹妹你可要替我們這些見不到皇上的姐妹,好好的侍奉皇上呀。”
“姐姐說的是哪里話,皇上對咱們后宮的姐妹都是一樣的,今兒你侍寢,明兒我侍寢,皇上雨露均沾,姐姐又怎么會見不到皇上呢?”左憶楠對徐曉嘉說道。
“唉!”徐曉嘉長嘆了一口氣,“算算日子,皇上大約有三四個個月,沒有來過我的宮里了,我這宮里冷冷清清的,就像一個冰窖一樣。”徐曉嘉的眼神中流露了許多失望與無奈。
“各位妹妹也不用對這件事情著急上火了,皇上政務繁忙,前朝的公事纏身,那書案上的奏折早已堆積如山。你們仔細想想,這半年來,皇上都幾乎沒有踏足過后宮,別說是你了,除了本宮和靜妃妹妹以外,這后宮的妹妹們不都基本上沒有見過皇上嗎?”榮貴妃這也不算是一種炫耀,只是一種宣示主權吧。在這個后宮,樹立威望,讓后宮的嬪妃都聽從自己,這就是榮貴妃的目的。
“還是貴妃娘娘和靜妃娘娘有福氣,皇上能經常去見兩位娘娘,臣妾等望塵莫及。”左憶楠說道。
左憶楠在為人處事這方面可是一個高手,說出來的話總能讓人家心里聽著舒坦,他的妃子熟,不熟他不清楚,但是這榮貴妃娘娘心里一定十分的開心。
“好了,你們也不要再抱怨了,皇上他只要踏足后宮,各位妹妹都有機會見皇上的。皇上雨露均沾,不會虧待各位妹妹的。”榮貴妃笑著說道。
“是,多謝貴妃娘娘。”
“好了,今日時間也不早了,你們都先回去吧,本宮乏了。”這每日的晨昏定省雖然顯示出了榮貴妃的榮耀,榮貴妃的地位,但是榮貴妃每日都看見這些年輕貌美,花枝招展的嬪妃,也實在是心里難受的很。
這些嬪妃都是表面上尊敬榮貴妃,其實在心中卻是萬分的不喜歡榮貴妃。榮貴妃在宮中囂張跋扈,一手遮天,這些嬪妃都是敢怒而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