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大山?”萬悅熙聽的實在是云里霧里的,孟湘凝在說什么,萬悅熙實在是不知道。
“算了,既然我都打算說了,我就不饒彎子了。孟湘凝一咬牙,這些揪心的往事,還是決定要說出來。“橫在我和皇上中間的,是睿王殿下。”
“什么!睿……睿王殿下!”萬悅熙實在是被震驚到了,在宋汶琦和孟湘凝之間的那一道過不去的鴻溝,竟然一直是睿王殿下。
“對,就是睿王殿下。”孟湘凝點了點頭,“悅熙,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當(dāng)時我被皇上罰去暴室的事情嗎?”
“我記得,我當(dāng)時問姐姐,皇上究竟為什么要罰姐姐去暴室,姐姐也是什么都不愿意說。”萬悅熙說道。
“現(xiàn)在我告訴你,這中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雄政殿御書房大半年前
“婉柔,你先起來。”宋汶琦將林婉柔扶了起來,“你對朕不就是真心的嗎?你救了朕兩次,朕出天花的時候每一個人都躲得遠遠的,只有你愿意留下來侍奉朕。還有上一次,雖然沒有刺到要害,可是讓你年紀輕輕地你就落下一身病痛,這些不都是為了朕嗎?”
“皇上,奴才愧不敢當(dāng),侍奉皇上是奴才應(yīng)該做的。”林婉柔向后面稍微的退了一小步,把頭低了下去,林婉柔的退后使宋汶琦抓著林婉柔胳膊的手懸空了。
宋汶琦輕輕攥了一下懸空的手,放了下來,看著林婉柔,“林婉柔,你很怕朕嗎?”
“奴才……奴才很感謝皇上為奴才做的一切,如果沒有皇上請?zhí)t(yī)為奴才調(diào)理身體,奴才怕是早就沒命了。”林婉柔跪了下來,低著頭不敢看著宋汶琦,“奴才身份卑微,皇上,您是高高在上的真龍?zhí)熳樱挪桓颐胺浮!?
“林婉柔,朕和你說了這么多,你不明白朕的意思嗎?”宋汶琦盯著林婉柔看了好一會兒,慢慢地蹲了下來,用手輕輕地抬起來林婉柔的下巴,“林婉柔,你看著朕。”
林婉柔心里慌得很,不敢直視宋汶琦的眼睛,“皇上,您別這樣,奴才承受不起。”林婉柔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宋汶琦這么明顯的表示他對林婉柔的喜歡,讓林婉柔措手不及,也讓她慌張不安。這么多年來林婉柔心里只有宋汶瑞一個人,雖然林婉柔知道她和宋汶瑞再無可能,林婉柔更愿意把這份感情藏在心里,用一生去懷念,但是宋汶琦的突如其來的感情讓林婉柔措手不及,不知道該不該回應(yīng)。
宋汶琦的手輕輕地撤了下來,但是眼睛一直盯著林婉柔看。林婉柔向后退了退,將頭貼在了地上,“奴才該死,求皇上降罪。”
“林婉柔,你心里是不是一直有喜歡的人,所以你要拒絕朕。”宋汶琦把憋在心里的話今天一股腦的都要說出來,“林婉柔,你把頭抬起來,看著朕,今天朕想聽實話。”
林婉柔慢慢地直起身子,眼睛里帶著淚花,看著宋汶琦,“皇上,奴才對不起您……奴才……”
“那個人是不是睿王?”宋汶琦抓住了林婉柔的胳膊,“是不是?”宋汶琦提高了音量。
“皇上,您不要為難奴才了,是奴才對不起皇上,求皇上降罪。”林婉柔的眼淚流了下來。
“看來,就是睿王了。”宋汶琦看著林婉柔勉強地擠出一個笑容,“林婉柔,你知不知道,宮女只要進了宮,無論是是做朕的嬪妃,還是女官和宮女,只要不出宮,這一輩子都是朕的女人,不可以有其他的非分之想,你明白嗎?”
“皇上,奴才和睿王殿下是清白的,睿王殿下身份尊貴,奴才怎敢有非分之想,還請皇上明鑒。”林婉柔說道。
“林婉柔,你在騙朕,朕早就去查過,你和睿王從小的時候就認識,進了宮也沒有和他斷了聯(lián)系,每個月睿王都會派人給你的雨酥院送上一封書信,你以為朕不知道嗎?”宋汶琦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