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的院長辦公室大門緊閉了數個小時,誰也不知道里面的談判進行的怎么樣了,只知道大門打開的時候羿蘭月冷著一張臉氣沖沖的走出來。
跟在她身后的是警察副局長,大腹便便的警察副局長沖著手下的人揮了揮手,示意放羿蘭月離開。羿蘭月和自己的隨從匯合后,帶著人離開了學校。
見他們走了,警察副局長也招呼著自己人,如同保鏢一般,跟隨在羿蘭月身后一同離去。
“怎么樣?”學校的老師都圍了過來,急切的想從鄧布利多和莫妮卡的口中得到信息,兩人這會也出來了。
“羿蘭月開出的條件相當誘人,雖然傷痛,但是高拉特法律允許羿蘭月用這種的方式和受害者家屬協調。顏宣沒有死,羿蘭月開出了令人無法拒絕的賠償數額,顏氏夫婦自然表示不再追究。而朱迪的父母只是普通人,在警察副局長的斡旋下,她們也接受了羿蘭月的賠償。麻煩就麻煩在莎朗的母親上…”
莎朗是一個單親家庭,只有母親。莎朗的母親叫簡,她是位政治人士,目前在大高拉特國家黨內有一定的地位。由于忙于政治生活,她只有一個孩子就是莎朗。
也就是說,獨生愛女莎朗被殺,簡的怒火可想而知。
莫妮卡想著當時聽到消息時,莎朗母親簡的那副表情,就覺得心悸,那是怎樣一副表情啊。心碎、痛心、激動、憤怒?無數種感情打碎了交織在一起,經過了上百次的揉捏混合在一起,就形成了她臉上那副表情。
足足五分鐘過后,這個政治女強人才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冷冷的說道,“誰干的?”
“是個誤傷!”莫妮卡低聲朝著通訊器那頭的解釋。
在高拉特律法中,一旦有金錢贖買達成諒解以后,都會用誤傷的借口和說辭。畢竟,高拉特人生性暴躁,時常說著說著動起手來。
莫妮卡幾乎是在硬著頭皮解釋,對方的氣場并不一般,即使是她也有些承擔不了。
“也就是說,殺人兇手準備用八千萬高拉特盾,買我女兒一條命?買我不起訴她?”莎朗的母親,出離憤怒。
“我很理解您的心情,簡女士。但高拉特律法賦予了對方這樣的權利。八千萬盾也不是個小數目,所以…”莫妮卡顯得有些為難,對方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說法。
“警方有人在嗎?”簡突然問道。
“有,有!”警察副局長連忙湊到鏡頭前,“你好,我是亞斯地方的警察副局長,這起案件由我負責調查。”
簡點點頭,“對方的調解建議是否合乎手續?”
“是的,簡女士。法律賦予她這樣的權利。”
“如果我不接受調解呢?”
“啊”,警察副局長有些驚訝。羿蘭月開出的數目一般人不應該拒絕啊,他結巴了半天才說道,“這,這倒有點麻煩。這不是單方面的誤傷事件,受害者有三人。由于另外兩位的親屬已經接受了調解協議,如果只是您這邊不接受的話,我得看看法律條文有沒有補充條款…”
“呵!”對方冷斥一聲,“既然都有三個受害者了,還說什么誤傷。你們等我到亞斯,我拒不接受調解。你們給我把嫌疑人看好了!”
這樣就有些麻煩了,如果莎朗的母親不接受調解,理論上,警察應該將羿蘭月收押等待判決。但是,面對著十幾名武裝到牙齒的安保人員,警察副局長覺得相當棘手。不得不將求助的眼光拋向了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看向羿蘭月,這下事情確實不好辦了。
“八千萬盾不夠,那我就給她八千萬聯邦幣。我現在就回茉莉花號,等著她的到來。”羿蘭月居然不想再停留下去,拋下這句話轉身就走。警察副局長連忙跟著出來。現在受害者的父母都還沒到,羿蘭月就算是已經完成諒解手續也不能輕易離開。更不要說,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