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個時鴻與鄧布利多談話的過程中,時鴻開始是很認真的在聽鄧布利多說的,他最開始的想法是能夠從鄧布利多這里得到相當有效的建議,甚至是能夠得到鄧布利多的幫助。亞斯機甲學院現在還有上百名機師學員、幾千名機甲專業的學生,如果能夠得到他的支持,這些都是相當大的幫助。
但聊著聊著,時鴻開始發現鄧布利多的態度很不對勁。既反對聯邦政府又支持戰爭;既反對時鴻又不反對時鴻的想法。這種矛盾讓時鴻相當意外,鄧布利多這樣的人一定是受到了什么影響才會這樣。在最開始時鴻著急實現自己的目的沒有注意到,當他注意到之后,他反而就開始有意無意的向上引導了。
“鄧布利多,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你認為這場戰爭,到底應不應該繼續進行下去?”
“應該”,鄧布利多居然點了點頭,時鴻心中的驚訝激增。
“既然你認為戰爭應該繼續下去,那你為什么要將亞斯機甲學院封閉,保持中立?”
“因為我不想我的學生受到損傷,但我不反對戰爭的勝利。”
“那你的意思是,你希望戰爭勝利,但是不要有傷亡?這怎么可能!”時鴻忽然覺得鄧布利多的話里充滿了天真和理想,根本就不符合他一貫以來的形象啊。
“那我再問你,鄧布利多!如果我堅持要在這里發展抵抗組織,你會怎么做?”
“我不會怎么做,你要發展是你的事。作為你們家族的朋友,我不會向高拉特當局告發你!但是,我的學生,絕不能參加你的行動。”
時鴻郁悶道,“那是什么道理,我可以發展我的組織,但不能發展你的學生?那我靠什么,靠嘴巴反抗嗎?”
“那是你的事!我們亞斯機甲學院就是保持中立!”
“鄧布利多,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你這說的都是些什么鬼話!”時鴻終于忍不住了,他站起身來沖到鄧布利多的面前,死死盯著后者看。只見鄧布利多的大胡子后面,四只眼睛里不再是睿智的光輝,而是有一絲淡淡的憂傷。時鴻也是個人精,作為外交次長他見識過無數的人,這隱藏的悲傷還是被他察覺了出來。
時鴻后退了一小步,警覺地問道,“鄧布利多,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否則,以我的了解,你說的這些話似乎不像是你該說出口的。”
亞斯機甲學院的校園里,藍小魚、莫妮卡、邁爾斯等人正在百無聊賴的等待時鴻和鄧布利多會談的結果。在莫妮卡面前,邁爾斯一向是表現得如同耗子一般,多一句話都不愿意多說,只有藍小魚和莫妮卡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雖然鄧布利多院長的動作很快,但要說戰爭對亞斯機甲學院完全沒有影響那也是不對的。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藍小魚,我看時鴻先生不會那么快出來,你跟我來,我帶你去看個東西。”
莫妮卡似乎剛剛才想起來,拍了拍腦袋。
藍小魚不知道莫妮卡說的是什么,就跟著她走。莫妮卡帶著兩人來到一處屋子,這里似乎是之前的一個小型的訓練師改造的,周圍還遺留著不少機甲的托架。藍小魚跟著莫妮卡來到這間就離院長辦公室不遠的屋子角落,然后看到了角落里放的東西。
“這,這,這……”藍小魚震驚的指著眼前的那些東西,差點說不出話。那里是一堆相片,電子相片里的人物活靈活現還對著藍小魚和莫妮卡發笑。只是那照片擺放的方式以及附近點燃的數排蠟燭,即使是對高拉特文明僅僅是稍有了解的藍小魚都明白,這分明是一處祭堂。
最重要的是,那一排照片中,居然有張藍小魚認識的人。
桀驁不馴的笑容、平頂短發、健碩的身軀,正是藍小魚當年的同學之一“史丹”。在畢業之后,史丹經過鄧布利多的推薦前往陸軍第一學院機甲系進修,成為學校推薦的交換生。在那之后,藍小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