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來到公司,戚芊羽強忍著心痛,和大家強顏歡笑。
當大家都走后,她一個人又痛哭了起來。
無論多么堅強,也無論多么無情,終究還有一個需要呵護的心。
一直小心呵護她,并且陪著她勇往直前的人,不正徐君羽嗎?
這一刻,戚芊羽想起了和徐君羽在一起時的點點滴滴,感覺每一刻都是那么的美好幸福。
現在的她,或許已經不明白什么叫愛情了,但至少她還知道為了一個人而放肆哭泣。
這,難道是無情嗎?
與此同時,胥莉也非常自責,她只是想讓自己能夠得到徐君羽的關注,卻怎么也沒料到會把戚芊羽害成這樣。
作為戚芊羽的閨蜜,張裕芬對著滿臉羞愧的胥莉安慰到:
“相思眉宇上,情意不由心,我自憂思甚,勿需詰問人。
只要你沒有惡意,愛情這東西,有時候真不是理智能決定的,我想芊羽也不會怪罪于你的。
春雨斷橋人不渡,小舟撐出柳陰來。”
尋尋覓覓了一天的徐君羽,垂頭喪氣地鉆進了附近的一家酒吧。
今天還是沒有找到線索,徐君羽很生氣,到了吧臺之后,便一個人喝起了悶酒。
過了好一會兒,一個醉氣熏天的青年,在街頭像只無頭蒼蠅胡亂撞著。
更加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這個青年還當街打了路人。
沒得說,蘇格蘭場的辦事效率非常高,直接將這名醉漢請去“喝茶”。
喝完茶,醉漢似乎清醒了不少。
此刻,他正做著筆錄:
“我叫徐君羽,我是LSE的學生!”
“你一個大學生,素質怎么這么低?當街打人,你心里還有沒有廉恥之心?”
面對質問,徐君羽滿臉通紅地辯解到:
“喝了酒,醉了酒鬧事……這怎么算打人,這……這可不算打架斗毆啊?
還……還有咱們酒家的事,你這個小姐姐不懂……”
漂亮的警花可不聽他這樣的辯解,她怕自己一個人應付不了這醉漢,就叫來了三位同事,把滿地打滾發酒瘋的徐君羽拷得死死的。
隨后,徐君羽被蘇格蘭場里的人,給整得明明白白服服帖帖。
直到他的僚機奧巴代亞·哈里斯前來救駕,才避免了被長期拘留的悲劇。
離開了蘇格蘭場,奧巴代亞·哈里斯帶著徐君羽來到了大街上。
徐君羽用奧巴代亞·哈里斯的手機給戚芊羽打了個電話:
“嗨,芊兒,剛才哥看到了一個人,真尼瑪像小時候欠我錢不還的同學,我一時沒忍住洪荒之力,就把那人的老婆給揍了……”
等徐君羽嘰嘰咕咕念念叨叨完了后,奧巴代亞·哈里斯接過手機和戚芊羽又聊了幾句。
不過,當他掛完電話之后,奧巴代亞·哈里斯笑著說,要不你早點回去洗個澡吧。
不料想,居然沒有了人影。
納悶兒不已的奧巴代亞·哈里斯在附近找了半天,還是沒發現徐君羽的蹤跡。
他認為,徐君羽可能是自己回家啦,搖了搖頭,也就自顧自地回家了。
……
時間飛快,轉眼之間,徐君羽已經被人囚禁了一個星期。
那天他和奧巴代亞·哈里斯分開以后,徐君羽就被人綁到了這間密室里。
這間密室,沒有門,也沒窗戶,只有一個可供天天送飯的暗格。
空間不大,里面有一張床,一張簡易書桌,然后就是一間簡易的衛生間。
好在房間里燈是天天亮著的,墻壁上還掛了一臺60寸的液晶電視。
電視頻道很齊全,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