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雪漫對著程致和程暨手一揮,兩人很是知趣,小心翼翼地走到隱世界高等法院的左廣場。
兩人朝對面立著的郗雪漫打了一個標準的道家稽首后,便御劍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偌大的廣場,就只剩下三個人了。
這時,徐君羽看到郗雪漫那對妖艷的美瞳閃出一絲寒光。
哈哈,看來師叔這是要發飆啦,此時,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若是不加把火乘機將那小子整死,那我就不姓徐啦!
當下,只聽徐君羽輕笑道:
“仲道友,看樣子你是想暴力抗法啦!”
說話之時,他將養歆劍頃刻之間召喚出來,同時左手的法訣一掐,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施展出“夜讀兵書”這招。
須知,“夜讀兵書”可是仙蝶宮的一大殺招,當日徐君羽吃過此招的大虧,現在拿它來整死仲和風,顯然最好不過!
由于徐君羽已經是筑基初期,頭上冒出的已經不是一道白光了,而是整整25道白光。
它們圍繞著他的周身盤旋了一圈兒,就聽“嗚”的一聲響,25道氣劍和養歆劍合在一起,化成一根手臂粗的光柱,朝著仲和風的眉心直射了過去。
其實,這一切幾乎是在一瞬間完成的,仲和風還沒來得及祭出飛劍,可怕且奪人心魄的光柱已經碰到了他的眉心。
說時遲那時快,“當”的一聲響,光柱已被一柄通體散發著烏光的長劍格擋了下來。
轉眼之間,“嗡嗡”兩聲哀鳴,徐君羽心里一突,糟糕!
隨之,光柱立即虛化,露出養歆劍本體來,見此,徐君羽生怕養歆劍被人奪走,心念一動,準備將養歆劍召喚回來再說。
可是,養歆劍像是被那把通體散發著烏光的黑劍粘住了,任憑他如何催動神念,就是無法將之召回。
一連試了十次,還是依然如故,這時,一口鮮血差一點兒就要從徐君羽的嘴中噴出,幸好,反噬之傷不是很重,最后鮮血被他強自咽了下去。
“無恥!”
怒不可遏的郗雪漫,左手掐出仙蝶法訣,右手打出一張暴力符,“砰砰”兩聲悶響,就見她的周身突然塌陷出兩面炫黑的陣旗來。
郗雪漫破陣而出后,左手一拉,將徐君羽拉到自己的身后,同時,右手凌空一抖,一道寒光朝著仲和風的雙腿掃了過去。
隨著兩聲“當當”響,郗雪漫卻在同一時間,對身后的徐君羽傳音到:“快收劍!”
得了指示的徐君羽,心念一動,“嗡”的一聲響,養歆劍在轉瞬之間被他收了起來。
“郗道友,最好多多管教一下你們仙蝶宮的弟子,今天是運氣好,碰巧貧道趕來的及時,否則你們仙蝶宮怕是從此就不復存在。”
話音一落,仲和風和那把通體散發著烏光的長劍忽然消失不見。
“我去,這人到底是誰,這就將人帶走了,招呼都不打一下,真尼瑪絕了!”
徐君羽望著空空蕩蕩廣場,又不由自主地嘆了一個口氣。
轉頭望了一眼徐君羽,郗雪漫咬了咬牙,嘆息到:“這人是誰,你難道還猜不出來嗎?”
“是他,師叔,你是說,剛才來的人是艮山派掌教?”
說著,徐君羽身形一動,轉到郗雪漫的對面,關切地說到:
“豫泰那個老匹夫,剛才有沒有傷著你啊?”
剛才交手的時間很短,但是徐君羽也不是傻子,郗雪漫剛才是動用了蠻力,才將對方布的隱匿陣給破掉。
微微笑了笑,郗雪漫玉手突然一動,給徐君羽又來了一個女神式的“摸頭殺”,道:
“你想多了,師叔能有什么事呢?他的境界雖然高過我,但是匆忙之時布出來的困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