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本來茲土,傳法救迷情。一花開五葉,結果自然成?!?
要說濮妙意本不是佛門弟子,可是,當她聽完這句偈語后,對著西天情不自禁地作禮叩拜。
而后,她依然一動不動著站在原處,并未出言一句。
只聽得“波”的一聲響,懸浮在面前的乾坤袋,有如通靈一般,跳到濮妙意的手中。
此時,神情淡然的濮妙意,好像幡然醒悟一般,捻了一個手訣,一聲清脆的嗡鳴,乾坤袋隨之消失不見。
“既然大師今日傳法于妙意,那可不可以明明白白地講出來呢?”
“濮施主,世間一切諸法,并不是從他人那里求得!”
聞聽此言,濮妙意摸著跳動不安的心臟,小聲問道:
“是這樣的,大師,妙意的心,此刻始終不能安寧,盼望大師給我一個安心的法門……”
念了一個佛號,大師道:
“施主若能拿出心來,我便可以給你安上?!?
“啊”了一聲,濮妙意尷尬一笑,嘆道:
“人一旦沒了心,怕是立刻就要斷了生機呢?”
“如此說來,濮施主,那我已經為你安心了!”
“安心,是嗎?呃……”
說話間,濮妙意突然眼前一亮,這一次,她恭恭敬敬地叩首一拜,道:
“妙意多謝大師指點迷津!”
“外息諸緣,內心無喘。心如墻壁,可以入道。”
話音一落,一道寶相莊嚴的佛光,從天而降。
見此,濮妙意雙目微微一閉,同時雙手合十,口中念了一個佛號。
“哄”的一聲,佛光在濮妙意的頭頂盤旋了九圈兒之后,便直接鉆入她的眉心。
緊接著,她的眉心之上突然出現了一個金色的蓮花印記,手訣一掐,人影已從白云之中消失。
……
月明星稀,一道身身影在夜空中悄悄劃過,不帶半點兒動靜。
“她們母女去了哪里呢,這么晚了,還沒回家,該不會遭遇……”
一邊御劍飛行,徐君羽一邊神念四處探查,可張裕芬和蘇安筠的蹤跡,始終不曾出現。
念頭一轉,徐君羽忙搖頭否定到:
“不會的,絕對不可能,說不定,她們母女是被馨馨暗中接走了!”
尋思到這里,徐君羽劍決方向一變,號令到:
“養歆劍,去神鶴教一趟!”
就在這時,一道冷艷的聲音,在徐君羽的識海響起:
“君羽,我等了你這么久,到了隱世界,難道不該主動聯系我一下?”
聽聲辨人,一瞬間,徐君羽懸停在夜空之中,神念對著東南方一掃,嵇玉華的身形豁然出現。
稍微愣了一下,徐君羽催動養歆劍,朝著嵇玉華所立的方位飛射了過去。
待徐君羽到了跟前,嵇玉華手指朝天一點,一個隔音罩將兩人籠罩了起來。
當下,嵇玉華微微一笑,踮起腳來,給徐君羽來了一個標準的“捧臉殺”,含情脈脈地問道:
“羽姬,你是鐵石心腸嗎?這么長的時間,也不知道給個回音,你是想把人急死嗎?”
透過月色,嵇玉華的臉龐,顯得愈發的皎潔白凈。
加之兩人靠得很近,徐君羽心中的小鹿,就快跳到了嗓子眼。
好在,關鍵時刻,守住了最后的一絲清明。
咽了一口水,徐君羽翹了翹嘴,不答反問道:
“玉華,什么時候,你又換回了男裝???”
“討厭!”雙手一收,嵇玉華呵氣如蘭,甜笑道:“當然是從你失蹤的時候??!”
“喔,是嗎?”一得了自由,徐君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