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說話之人,一位是丹望居太上長老諸驊,一位則是赤虹觀的太上長老洪晟。
在來之前,兩人心中各自打著小算盤,如今,到了這般田地,也就沒有必要繼續裝下去。
“哈哈,只要你們赤虹觀不參與搶奪,徐君羽這個人,就由我們丹望居先行監管了!”
諸驊的話音一落,就引來洪晟的一陣嗤笑。
“特使傳你我消息,可沒說要將徐君羽交給你們丹望居監管,嗨,如果諸道友硬要肆意妄為,我們赤虹觀也不好多說什么,畢竟咱們的交情還在!”
聽到這里,徐君羽心中的怒氣又加深了一份。
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所謂的特使!
錢大哥的仇,我早晚會報!
還有大羅一家所遭得罪,他日一定要讓那個神秘的特使,雙倍奉還。
至于眼前這兩個不要臉的老家伙,哼哼,你們今天休想全身而退。
想到這里,徐君羽的劍決一掐,養歆劍發出一聲清脆的嗡鳴,飛射而出。
屋里的動靜,屋外的二人自然第一時間感應了出來。
“哎呦喂,洪道友,我們也先別吵了,你沒發現,里面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太過刺眼嗎?”
諸驊說這話之時,眼間的余光在對面的洪晟身上一掃,手上的長劍的一抖,也發出一聲清脆的嗡鳴。
“哼”了一聲,洪晟劍決一掐,一把通體閃著綠芒的長劍,竟然在一瞬間放出。
作為劍修,為人處世,大都喜好直來直去,不像諸驊這樣的人,總喜歡來點彎彎繞繞。
當前,就聽洪晟一聲暴喝:
“羽姬小輩,休得在此猖狂,吃我一劍!”
唰唰唰,洪晟對著面前的墻壁,一連畫出三劍。
三道可怕的劍氣,穿過如同豆腐一般的墻壁,以流星趕月的速度,朝徐君羽激射了過來。
同一時間,諸驊的長劍也動了,只見他對著墻壁,斜斜一刺,“嗤”的一聲響,劍尖之上,陡然迸發出一道耀眼的寒光。
“著!”
伴隨著一聲低不可聞的咒語,諸驊的手里的長劍,用力向前一挺,耀眼的寒芒,竟然在剎那間黏在一道劍氣之上。
見此,一邊的洪晟,心中一陣膽寒,看諸驊的眼神,也變得異樣了起來。
如此陰損下流的招式,竟然出自成名已久的前輩高人之手,別說徐君羽想不到,就連洪晟都難以理解。
要知道,在修道界,但凡要臉之人,絕對做不出諸驊這樣的事。
為什么呢?
原因很簡單。
因為招式嫁接,實在太過無恥!
而且,發動招式之時,嫁接在旁人身上,對于本身的功法,則是極大的侮辱。
在修道界,可以看不起別人,也可以看不起自己,就是不可以看不起自己的師門。
師門傳承下來的功法,一旦學到了手,就必須對它足夠尊重,否則,就會遭到師門的唾棄,乃至受到師門詛咒。
像諸驊這樣的一派大宗師,竟將他們丹望居的絕招,嫁接到洪晟所發出的招式之上,很明顯,是極其忌諱的,也極其失格。
可是,諸驊看上去,卻一點也不在乎,反而朝著洪晟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
在他看來,只要將徐君羽解決掉,就沒有他干不出來的事。
對此,洪晟雖不理解,但也清楚得很,諸驊是被仇恨沖昏了頭,徐君羽將他們丹望居幾根好苗子,全拔除了,換作是他,估計也會恨意滔天。
“嗡嗡”的劍鳴示警一起,徐君羽心中的念頭飛轉,手中的劍決也在瞬間變幻了七八次。
在養歆劍幻化成游龍之時,體內的守神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