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沒有過節,哈哈......好一個沒有過節,哈哈......”
笑聲未停,徐君羽仰天大吼一聲:“不!”
隨之,“噗哧”一口鮮血吐出。
“師弟!”
濮妙意身形一飄.....
三天過后,隱世界麥城福爾摩斯偵探社。
“有心里話就要說出來,不能老是藏在——”
一語未必,徐君羽唰地一下起身打斷道:
“不用說了,師姐,我會調整好的!”
拿出手機,翻出楊文馨的聯系方式,撥通道:
“喂,馨馨,你們那里最近還好嗎?”
突然想起來要打這個電話,那也是因為這幾天隱世界發生了太多的變故。
赤虹觀和丹望居接連滅門,即便是兩大勢力的太上長老,也一同煙消云散,沒留一個活口。
制造滅門慘案的人,隱世界對他談之色變,據濮妙意所言,此人應該就是嵇玉華的祖父。
而根據現場打斗影像來分析,嵇玉華的爺爺,也就是嵇耀輝,其修為已到了合體期。
也就是因為這樣,嵇耀輝才能隨意一指,便滅掉還虛初期的龍蓓莉。
可悲的是,事件的導火索,則是,三天之前,龍蓓莉將嵇玉華化成了虛無。
原本,嵇玉華的大仇已報,濮妙意以為徐君羽心里會好受一點,沒想到他現在依然沒有釋懷。
看了徐君羽一眼,見他的拳頭緊握,光在那里聽電話,濮妙意微微一沉吟,一卷衣袖,悄然無聲地走出了從辦公室。
神念一動,發覺濮妙意已經不在辦公室里,隨后,對著電話,徐君羽面色凝重地問道:
“馨馨,你確定消息可靠嗎?”
“消息可不可靠,君羽,你自己一試便知!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去拿捏了,裕芬叫我去接安筠了,拜拜!”
收起電話,徐君羽心潮澎湃:
馨馨告訴我,玉華的隕落,和濮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不過,她這么一說,確實有很多疑點!
最讓我想不通的是,以龍蓓莉這樣的存在,沒有理由不知道嵇玉華的背景。
再說,赤虹觀和艮山派平時關系不錯,且兩大勢力同為劍修門派,同根同源,一直以來都是守望相助。
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讓龍蓓莉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做出那等喪失理智的事?
假設是艮山派先惹怒了赤虹觀,逼得赤虹觀的龍蓓莉憤然反擊,可是,為什么呢?
動機呢?
艮山派的那些老怪物,哪一個不是成了精的人?
做了惹怒赤虹觀的事,沒有理由不加以掩蓋,誰會像我一樣,斬殺了人,還大書特書,廣而告之呢?
要不是我目前形單影只,沒有后顧之憂,我才不敢那么做!
念頭轉到這里,徐君羽忽然之間心頭一沉:
汲家,對,我怎么把汲家忘了?
尤其是那個惡女,借刀殺人的詭計,又不是沒用過!
說不定,這事就是那個惡女給馨馨吹得風,對,一定是這樣!
想到這里,徐君羽的臉色也變得好看了不少,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凝神一探,發覺濮妙意正在廚房忙上忙下。
微微一笑,徐君羽邁起飛毛腿,往廚房走了過去。
同時,他還在心里說到:
總得來說,要我懷疑師姐,是不可能的!
......
“正打算叫你過來吃飯呢!”
說這話時,濮妙意眼睛直直盯著徐君羽的腳。
趕緊低頭一看,徐君羽臉色一紅,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