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將你們揪出來!”
話音未落,一道高大威猛的黑袍老者,腳踏一把芭蕉扇,飛也似地追了上去。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汲家當(dāng)代家主,汲鴻!
其一身修為已經(jīng)到了合體初期,這么多年來,之所以他的名聲不太顯要,那也是為了沖擊合體期,方才一直閉關(guān)不出。
直到近幾年,他才四處走動走動。
可是,讓他感到有點不可思議的是,當(dāng)年那些同輩中人,竟然沒有全隕落,有一個甚至還和他一樣,進階到了合體期。
頓時,之前想要出來大展拳腳的愿望,也就此化為了烏有。
當(dāng)然了,出來一趟,也不是沒有半點收獲,在和艮山派的嵇耀輝一番交流之后,得知濮家的老祖蒲偉強,近期到了沖擊合體期關(guān)鍵時期。
當(dāng)年,兩人因為守神玉都和濮家結(jié)下了梁子,所以,沒有過多的廢話,他們便一起潛入廣蘭域,勢必要殺濮家一個措手不及,順便奪回守神玉。
還別說,嵇耀輝的判斷真對,濮家在蒲偉強順利進階到合體期之后,警惕心也隨之放松了不少。
一路潛入到濮家的中心區(qū),兩人都沒有受到一點點阻礙,可謂是,有入無人之境一般,相當(dāng)?shù)妮p松。
即便是到了中心區(qū),濮家也沒有組織像樣的抵抗,汲鴻只出過一次手,那就是和嵇耀輝一起圍攻蒲偉強,其余的小輩,全都被嵇耀輝抹殺了。
需要說明的是,蒲偉強在千鈞一發(fā)之際,動用了保命之術(shù),最后還是讓他僥幸逃了出去。
至于徐君羽和濮妙意,則是兩條漏網(wǎng)之魚。
倘若不是徐君羽修煉耗費了不少時日,說不得,他也跟著濮家的族人一同灰飛煙滅了。
……
且說,濮妙意將兩張6級逃逸符激發(fā)之后,徐君羽已然清醒了過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及逃逸符箓效用完結(jié),二人落到了一處毫無人煙的大草原上。
舉目四望了一下,徐君羽面色凝重地朝濮妙意說到:
“那個6級逃逸符箓,還有嗎?我感覺身后所追之人,離著我們不遠了!”
此話一出,原本心下稍安的濮妙意,神情緊張地望著徐君羽,沮喪道:
“那是最后的兩張,還是爺爺當(dāng)時給我應(yīng)急的!”
說到這里,濮妙意眼眶一紅,一股難以言喻的悲傷之情,悄然涌上了心頭。
那種感覺,就好比喪失最為重要的東西一樣,說不出的難受!
都說血肉相連,有些事情,即使相隔萬里,就算不曾親眼所見,冥冥之中的感應(yīng),卻是那么的清晰。
一瞬之間,濮妙意頓然大哭了起來。
剛開始,哭得還比較小心,慢慢地,濮妙意竟然在原地放聲大哭。
邊上的徐君羽,此刻,身上的傷勢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畢竟,此前那一戰(zhàn),他是借助了養(yǎng)歆劍的力量,才將兩名勁敵擊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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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幸好是如此,換做用他本身修為和人對抗的話,那估計,隕落的就是他自己了。
雖說傷勢大好,也非常清楚濮妙意為何突然放聲大哭,但是該有的警覺心,徐君羽一點兒也沒放下。
是以,他也不說二話,掐起法訣,帶起濮妙意,御劍飛行。
“嗡嗡”的劍鳴一起,一道不起眼的劍光,劃破了天際。
“別哭了,妙意,我想,我們的親人,一定吉人自有天相!”
說著,徐君羽還給濮妙意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摸頭殺,見她溫潤如玉的臉頰上流滿了淚水,隨即,他又給了兩個去塵訣上去。
直到洗干凈之后,這才對著依然還在哭泣的濮妙意,大有深意地說:
“后面追我們之人,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