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徐君羽尚存著一絲理智,干咳了兩聲,他一便信手運針,一邊笑著說:
“美,實在太美了,姐姐,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
“咯咯,既然這樣,那一定要用心繡畫哦!”
“放心,包在我身上!”
遽然,一聲冷哼,傳自門外。
兩人一聽這聲音,就知道來人是老鴇彤姨。
她一進(jìn)屋,啥也不說,鐵青著臉,揪著徐君羽耳朵往外拖。
“哎喲,疼,疼,姨,您能不能輕點?”
“……”
將徐君羽提溜到一間廂房后,彤姨開始板著臉,大罵:
“好個吃白食的,老娘是看你可憐,才把你從大街上撿回來,現(xiàn)在長本事了,是吧?”
彤姨一邊說,一邊用中指輕輕戳了下徐君羽的后腦勺,繼續(xù)叫罵:
“吃起窩邊草了,是吧?敢動我家女兒了,是吧?”
徐君羽沒有反駁,只是朝彤姨笑了笑。
“笑,不要笑了,姨是見你頹廢,氣得慌,知道嗎?你說你,相貌堂堂,看上去也是一表人才,不想著好好讀書考功名,真是一點出息也沒!”
“考功名,彤姨,您也太高看我了吧?”
“考不上功名,那你也考個官兒當(dāng)當(dāng)啊。”
“不了,彤姨,沒有功名,就做不了官,再者,我也不喜歡那一套,咱這個飄香閣,多好啊,多滋潤啊,日子過得,真叫安逸!”
彤姨一聽,似是從鼻孔里吐出一個字:“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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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徐君羽灰溜溜地被人趕出了飄香閣。
……
晃晃悠悠,四處游走,不知不覺間,徐君羽的目光,落到一棵棗樹下。
樹上的棗子,紅彤彤,樹下的美人,仙飄飄。
美人呢,正和帶來的丫鬟,用竹竿兒打棗,也沒注意到徐君羽到來。
撩妹大神可能也是狗改不了吃屎,臭不要臉地上前,說是要幫忙。
剛準(zhǔn)備揮動竹竿時,徐君羽的目光,不經(jīng)意地落到了身邊的小丫鬟上。
一想到,在這個時代,凡是能帶丫鬟的,幾乎都是有身份的人。
而他如果自己打的話,是不是有點丟份兒了?
疑惑之間,也不知從哪里冒出一個仆人打扮的中年漢子,他背著小背簍跑著過來,一把接過徐君羽手里的竹竿,說:
“公子,這樣的粗活兒,還是由小的替你代勞吧!”
艾瑪,好奇怪,好詭異,話說,勞資什么時候有了一位仆人啊?
中年漢子擠眉弄眼了一下,自來熟地?fù)]動竹竿,開始打棗。
真不是夸,這位爺,打起棗來的手法,很是嫻熟。
不一會,一樹的紅棗,被他打下來一半。
隨后,他又以極為迅捷是動作,將地上的紅棗,歸置到小背簍里。
當(dāng)下,徐君羽撿起一顆紅棗,用手擦了擦,然后,又吹了吹,直到自認(rèn)為很干凈之后,這才將紅棗嬌羞地遞到美人的面前。
美人沒有接,點頭朝徐君羽致謝后,便使喚小丫鬟,背起小背簍,靜靜地離開。
望著漸行漸遠(yuǎn)的倩影,徐君羽抓著手里的紅棗,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
“我……我……以后怎么……”
但見,美人依舊邁著幽雅柔和的仙步,默默地走遠(yuǎn)。
或許是小丫鬟對徐君羽起了憐憫之心,在她們一主一仆快要消失不見時,她告訴主人名叫馨緣小姐。
正月初一。
徐君羽和彤姨告了一聲假,來到鎮(zhèn)上唯一的道觀,上香祈福。
完事后,他背著雙手,信步走出道觀。
到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