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徐君羽很苦惱。
與其說是度蜜月,不如說是度劫難。
被鄭蕓忽悠出來后,就沒過一天好日子,徐君羽感覺還不如待在兜天封印陣里逍遙。
奈何,這天下什么藥都好找,唯獨后悔藥怎么也求不到。
想要回去,目前來看,是絕對不可能了。
因為,他被一個瘋子連續(xù)追了三個月,能夠活到現(xiàn)在,完全是叨天之幸。
這天,徐君羽在天空中拼命飛馳,身后的瘋子,也在賣力追趕。
兩人之間的差距,也已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在縮小。
“女神啊,還不開始你的精彩表演嗎?”
徐君羽實在無法忍受這樣無休無止的逃亡,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停下了腳步,懸浮在半空,就等著后面的瘋子上來抓他。
“小羽子,你干嘛呢?”鄭蕓在識海中催促,“趕快邁起你的飛毛腿,再晚一點兒的話,怕是要成為人家的戰(zhàn)利品啦!”
“不想邁飛毛腿了,這段時間,它們高負荷運動,也該歇歇啦!”
徐君羽沒有照辦,依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懸浮在半空,一動也不動。
“無語,你是要氣死本女神嗎?”
“……”徐君羽干脆不搭理。
“我天,真的,我是從未見過如此不知好歹的人啊!”
鄭蕓一看徐君羽毫無所動,知道說再多的廢話,也是沒用,“行吧,你破罐子破摔,那我也就撂挑子,不管了,大家都隨意發(fā)揮!”
話畢,徐君羽不由得心中一沉,暗道:
不好,可能我玩得有些過火了,萬一到時候,女神不在背后幫忙的話,僅憑我和養(yǎng)浩神劍的實力,很難應付身后的瘋子啊?
還只想到這里,背后的虛空,猛然間多出無數(shù)的空間漩渦。
與此同時,一名體型高大的老和尚,已然飛撲了過來。
在他的腳下,有一朵金燦燦的蓮花,之前聽鄭蕓介紹,是一件上品道器。
看上去,普普通通。
可是,威力卻一點也不普通。
養(yǎng)浩神劍夠厲害的吧,碰上這朵金燦燦的蓮花,也只有被動防御一途,根本沒有戰(zhàn)勝它的可能。
更何況,它還是一件不可多得的飛行神器。
人站在它的上面,壓根兒不用消耗任何的神力,便可穿梭于三界之中,不管是空間漩渦,還是空間黑洞,它都來去自如。
相對而言,養(yǎng)浩神劍就沒有這方面的優(yōu)勢,如此一比較,兩者之間,高下立判。
“徐施主,交出蕓神尊,老衲饒你不死!”
這位老和尚,法號知行禪師,一身出神入化的禪道,可以說,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即便是佛宗之主,在參禪一道上,也要略微遜于他。
別的佛宗之人,與人交手,會用神通去破敵,而他,卻和別的佛宗高手不同,他只用一張嘴去破敵。
也就是說,知行禪師最為厲害的攻擊手段,不是神通廣大的佛門功法,而是,高深莫測的禪宗玄機。
一開始,徐君羽以為知行禪師光動嘴皮子,肯定是肚子里沒有貨,這才“君子動口不動手”的。
誰知,幾番交鋒之后,徐君羽這位自認為可以“舌燦蓮花”的高手,在這位看似普普通通的老和尚面前,也只有逃跑的份兒。
一點點招架之力也沒有,這是徐君羽的切身體會。
即使如此,徐君羽還是覺得,自己和這位老和尚交鋒,還是有取勝的可能,只要自己的嘴巴夠利索,就不怕說不過對方。
這也是為何徐君羽逃跑了這么久之后,今天終于轉過身來,等在這里的原因。
說到底,還是心中的不甘,讓徐君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