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我懂了,其實吧,我家這位也只是普通朋友!”
晚上,他們下山之后,還一起到一家餐廳聚餐,并喝起了小酒。
喝著喝著,那個場上是氣氛,就變得尷尬了起來。
“一個是書店老板,一個是拉丁舞教師,真別說,你們真是絕配呀!”
大羅的情人,也在一旁配合著說:
“我和大羅也是普通朋友,偶爾在一起玩得飛起的那種普通朋友,雖然我知道他有老婆,可是,卻絲毫不影響大羅在我心目之中的地位啊!”
言訖,她竟然當著徐君羽和步天菱的面,和大羅瘋狂地打起了卡。
如此肆無忌憚的舉動,也深深刺到了在對面一臉尷尬的兩人。
說真的,他們很羨慕眼前這對敢于表達自己內心情感的野鴛鴦。
然而,幸福的時光,總歸是要有落幕的時候。
一轉眼,就到了彼此要說“再見”的時刻。
爬山回來后,一連好幾天,徐君羽就是聯系不上步天菱。
電話也不接,信息也不回,這讓徐君羽內心很是急躁。
于是,他毫不顧忌地沖到步天菱工作的地方,也就是拉丁舞教室,找了半天,也沒看到。
正當徐君羽不知所措地坐上電梯時,卻在里面意外遇到身穿喪服的步天菱和她丈夫。
看到這一切后,徐君羽明白了狀況,也知道是為什么了。
當即,默默地走進電梯,站在了步天菱的身邊。
背著步天菱的丈夫,徐君羽竟然在她的臉上打了一個卡。
那種感覺怎么來形容呢?
哈哈哈哈……
人們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更何況當這人家的老公面去偷!
看見步天菱丈夫下了電梯,兩個人就迫不及待地來到公共衛生間。
然后,就是……
咳咳,不是說不填,這特喵的也忒那個什么了!
須知,你可是還在喪期啊,就這樣做,那也忒不合適了吧?
呸,懂個錘子!
這樣多合適啊!
按照江湖規矩,沒有什么不能用這樣的事解決的。
之后,徐君羽還參加了步天菱老媽的葬禮,并鄭重地磕了三個響頭。
并且,深情地對步天菱說:
“以后不管發生什么事,也得讓我聯系上你啊!你不知道,我找不你,內心多難熬啊!”
回到了家,徐君羽心里面還是很難過,就真的跟自己死了親媽一樣。
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鄭蕓,覺得很奇怪,就問他:
“你去哪兒了,整夜都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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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徐君羽不由得心中一凜,不過,隨即清醒了過來,穩住,穩住,不要慌。
“那個,那個,是朋友的媽媽去世了,所以……”
鄭蕓聽完,將抱枕一丟,又追問:
“你哪個朋友的媽媽死了啊?”
心里有鬼的徐君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我腦子很亂,先讓我我靜靜,好嗎?”
說完,徐君羽直接一甩頭,走進了衛生間。
于此同時,步天菱這邊,似乎也出了點狀況。
她之所以嫁給現在的丈夫,無非是因為需要大筆錢替媽媽看病,而現在媽媽已經去世,也就說,她沒有什么事情能牽絆啦。
故而,她直接攤牌,“我們離婚吧?不過,你別擔心,我不會要求你給我一分錢!”
“好,可以!”步天菱的丈夫,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當晚,步天菱便搬出了那棟豪華的別墅,然后,來到之前買得一間小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