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當然可以,白小姐有什么需要,我們都可以為你效勞。”護士小姐想起剛才為白冰蘭上藥的時候,就只穿了一件白襯衫和一件風衣,雖然很好奇,但這不是她能過問的事情。
白冰蘭將自己的尺寸和什么牌子都告訴護士,讓護士買兩套換洗的衣服,自己肯定是要在醫院照顧端木璃笙的,畢竟如果沒有他,那自己可能兇多吉少了,怎么也得報答他的。
護士離開后,白冰蘭鼓足勇氣,握住端木璃笙的手,忍不住鼻子一酸,淚水在眼眶里打轉,模糊了端木璃笙的容顏,為什么對她這么好?他們明明今天早上才認識的啊?
白冰蘭始終都想不通這是為什么,腦海里全是端木璃笙為了她不被帶走,與那些人打架,為此,即使受傷了,卻還在安慰她,她一直很努力的在想,可是沒有想到自己什么時候見過他。
晶瑩的淚水,在燈光下閃著銀光,一顆接著一顆,滴落在端木璃笙的手背上,濺起細碎的淚花,沿著手背緩緩的滑落,掉在床單上,消失不見。
端木璃笙被白冰蘭握著的手,手指突然動了一下,白冰蘭抬眼看著端木璃笙,因為痛而緊皺的眉,焦急道:“端木,端木,你怎么樣?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叫醫生過來。”
白冰蘭看著端木璃笙緊閉著雙眼,痛苦的樣子,心里如熱鍋上的螞蟻,記得不行,趕緊起身,想去找醫生過來,剛想放手,卻被緊緊拽住。
“端木,你醒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叫醫生過來好不好?”白冰蘭被端木璃笙拽住,轉眼看著端木璃笙睜開了眼睛,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從眼眶中滑落,有一種無措的感覺。
端木璃笙抬眼看著哭的稀里糊涂的白冰蘭,破裂恩嘴角緩緩的扯出一抹笑容,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傻瓜,我沒事,你這樣哭好丑。”
驀地,白冰蘭聽到端木璃笙說這句話,停止了抽泣,瞪大了眼睛,感覺自己在哪里聽過一樣,很熟悉的感覺,為什么會這么熟悉?難道他們之前認識?
白冰蘭看著端木璃笙的笑容,熟悉的感覺,越發的濃郁,白冰蘭覺得他們之間肯定認識,可是……為什么她沒有記憶?
白冰蘭想不明白,驀地,頭莫名的一痛,讓白冰蘭中斷了深思,疑惑的看著端木璃笙,低聲道:“為什么要那么拼命?你明明可以不用管我的,不然你也不會……”
“傻瓜,因為我說過要保護你不受傷,我怎么可以食言。”端木璃笙看著白冰蘭疑惑不解的模樣,心里苦笑一聲,發生這樣的事,他不會在離開她了,他差點就失去她了,這一點他不能接受。
“說過要保護我?可是……我們明明才認識啊,為什么我會有這種熟悉的感覺?”白冰蘭看著端木璃笙,頹坐在椅子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因為我們很久之前就認識了,只是你不記得了,小蘭花,長大以后嫁給我好嗎?”端木璃笙下定決心要跟白冰蘭在一起,握住白冰蘭的手,神情的看著白冰蘭,說著兒時的誓言。
白冰蘭聽到這一句話,熟悉感頓時涌上心頭,愣愣的看著端木璃笙,腦海里‘轟’的一聲,炸開了,恍惚間,看到一個小女孩,跪坐在一個小男孩身邊,不停的哭泣。
“小蘭花,你不要擔心了,你這樣子哭好丑啊!我這不是沒事么。”男孩子左手捂著右腿膝蓋,指縫中滲出猩紅的血液,右手拿著手帕給小女孩擦著眼淚,笑得很溫柔。
“可是……你……你都受傷了,還流血了,怎么辦?你回去肯定又會被罵了,嗚嗚……”小女孩看著男孩的膝蓋,哭得越發的厲害,伸手胡亂的擦著眼淚,一個勁兒的抽泣。
“我說過要保護你的,怎么可能食言,而且我也沒什么事,就是留了一點血,擦擦就沒事了。”男孩看著女孩哭得這么傷心,也不顧上膝蓋上的傷,安慰著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