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白澤終于忍不住了。
以它的特殊能力,自然能夠在一大片白云之中,識破哪一只才是云怪的真身。
“你自睡覺,我自唱歌,何來干擾?”
“洪荒天地這么大,就容不下我找個地方唱歌?”
云怪表示不服,瞪著兩只大眼睛反駁道。
事實上,由于它的身體結構比較特殊,就算是被白澤踩一天,也影響不了什么。
只是,這么被一只老山羊胡子踩著,讓云怪覺得很沒有面子罷了。
“你若是再不安分下來,我就去找小師叔,嚴厲懲治。”
“別人治不了你,小師叔可是有辦法!”
白澤威脅道。
“何至于此!”
“何至于此啊!”
“大家都是妖怪,干嘛非要跟我為難?”
云怪聽了這話,心里面還是有點兒發憷,立刻向白澤求饒道。
“誰跟你是妖怪了?”
“我是瑞獸!”
“秉持天地瑞氣而生的瑞獸,人見人愛的白澤!”
“老實一點兒,不然讓你好看!”
白澤哼了一聲兒,又踩了云怪幾腳,見它安穩了下來,這才縱身飛回了玄玉小筑,繼續睡它的回籠覺。
“兇什么兇?”
“你那么牛比,還不一樣被人騎啊!”
看到白澤走了,云怪才小聲嘀咕了兩句。
不過這么一折騰,它倒是不敢繼續唱了,畢竟它打不過白澤,隱匿偽裝也躲不過。
云怪在空中飄了一會兒,覺得百無聊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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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在這洪荒世界之中,能夠看破它跟腳的人,真的是不多。
圣人們很少會挪窩兒,他們若是出行,那都是天地異象相隨,排場大得很。
即便是準圣們出來,舉手投足之間也是異象紛呈,很是嚇人。
遇到這種情況,云怪早就躲得遠遠的了,怎么可能湊上去自尋煩惱?
它雖然喜歡搞事情,卻沒有那么頭鐵,還是知道什么人惹不起的。
但是大羅金仙以下什么的,云怪還就真的不怎么怕了。
一則它又不是那種身纏孽障的妖怪,最多就是搗亂而已,無傷大雅,也沒有人真的會跟它死纏爛打,二則是它本身就擅長隱匿身形,即便是大羅金仙不留神兒,也發現不了它。
卻沒有想到,它竟然被王因果這么一個虛仙給抓住了,而且還被迫簽訂了喪權辱怪的用工合同,并且立下了天道誓言。
這種事情,即便是在洪荒世界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云怪,都沒有見識過。
總之,云怪覺得它這個老板絕對非同一般,花樣兒百出,心臟得很吶。
“不過,咱這個老板也有點兒怪,為啥喜歡讓人喊他師叔呢?”
“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去看看老板煉丹煉得怎么樣了。”
云怪閑極無聊,想著想著就向著后山飄了過去。
它正飛著呢,就看到后山那邊兒“砰”地一聲,一道火光沖天而起。
“噫!”
“看著好像是——丹爐炸了?”
云怪也算是見多識廣活得久,看到這個,立刻就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
果然,它飄過去一看,就見地面上的一只煉丹爐,已經被炸得四分五裂。
更有趣的是,旁邊兒有一只黑臉的猴子,還有兩只大黑牛妖,一群小黑牛妖,此時正滿地亂跑嗷嗷叫,顯然是被這丹爐爆炸給嚇得不輕。
云怪落了下來一些,正想要幸災樂禍一番,卻看到了王因果就在這里,頓時就閉住了嘴巴,只是湊過去看看熱鬧。
整個白鷺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