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個哈欠,“大皇子是為了清遠這個幕僚故意這么做的吧。”
齊遠點頭,“互相利用,只是一點流言也想葬送我們的仕途,以為這樣我就只能去給他做幕僚軍師了?”
齊遠說著不屑的嗤笑一聲,“這些人未免也太低估我們了。”
譚澈也跟著笑了笑,以往他只知道悶頭讀書,可是和清遠待久了也不知不覺變得自信起來。
似乎這樣張揚的感覺還不錯。
“豫才書院的人現在也會盯著杏榜了,只怕會試結果一出來他們就會抹去證據了。”譚澈想到豫才書院的人半瞇著眼睛說道。
“無事,那幾個買兇殺人的進士就是最大的證據。”
譚澈點頭,三場考試下來也實在疲乏了。
齊遠駕車回到家里,二人洗漱一番便倒頭就睡。
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那考舍狹小的空間實在是睡不好覺。
會試一結束,緊張的氣氛被沖淡了許多,舉子在京,京中各大酒樓的詩會也多了起來。
譚澈又開始在家溫書了,齊遠就更放松了,時不時還跟著888去臨近的村子里逛逛。
唐氏看到齊遠這樣子心就沒有放下過,一邊擔心會試,一邊又照顧懷孕的王寒薇。
“大姐姐在家啊。”王寒蘭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打量著坐在亭子里的王寒薇。
唐氏正和王寒薇聊天就看到了門口的王寒蘭。
“你來干什么,別來臟了地方。”唐氏起身指著王寒蘭毫不客氣的說道。
王寒蘭看著王寒薇凸起的小腹眼神晦暗,“沒想到你這個下堂婦也在,在這里靠梁才養活嗎?梁才一個舉人想買這個院子,這錢干凈嗎?”
王寒蘭站在院子里話里話外都是鄙夷嘲諷。
“真是可惜了,梁才倒是有才,但是娶了個克夫的大姐姐,這輩子也就只能做個舉人了。”
王寒薇皺眉眼神凌厲的看向王寒蘭,“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大姐夫為了巴結大皇子結果惹了上面的人,陛下根本就不打算用他,這會試他根本就不會通過,京城里都傳遍了,大姐姐不會不知道吧?”王寒蘭說著假裝震驚的捂著嘴,眼里卻是得意。
她就是看不慣王寒薇過得好,她就是要永遠把王寒薇踩在腳下,踩進泥里。
王寒薇因為懷孕一直都沒進京,當然沒有聽到那些流言。難道是因為沒去賞花宴?
唐氏想到最近姑爺的確是不愛看書了,難道真是得罪了人,科考無望所以才自暴自棄了?
快穿之男配大佬上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