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得了消息已經端著椅子來陸興家站位了。
陸興見事不對連忙搬了四張搖椅出來占據最好的位置把媳婦和孩子都叫出來曬太陽了。
不過是齊遠低頭從包里拿護身符的功夫,一抬頭陸興家的院子里就已經擠滿了人。
看著源源不斷過來的村民齊遠突然感覺手腕隱隱作痛。
“陸村長,村里曬谷子的打谷場位置寬闊陽光充足,大家要曬太陽就去那邊吧。
另外我精力有限這符紙先讓昨晚受驚的村民們先用,其余的可以等我師父好了觀里開山門的時候再來。”
齊遠說完把帆布袋往陸興懷里一塞就連忙回屋了。
原本還笑瞇瞇的陸興頓時傻眼了,唉?不是?
“陸大哥,我們可是十幾年的老鄰居你得給我幾個。”
“老舅,怎么也得分我幾個,我可是你親外甥。”
……
這下子麻爪子的人成了陸興了,忙忙碌碌一整天才總算是把事情安排好了。
落日余暉之下,各家都開始做飯了,陸興擦了擦汗也打算去給自己媳婦幫忙。
“陸村長,陸村長,周小先生還在你家嗎?”
徐大慶拉著女兒氣喘吁吁的叫住了陸興,父女倆滿頭大汗可見是一路跑過來的。
“大慶啊,你也是來拿護身符的?周先生說了先緊著需要的人這會兒都發完了。”
陸興手一攤無奈道。
徐大慶緩過一口氣來,連忙一把抓住陸興,把自己閨女往前帶了帶。
“陸村長,是我閨女徐芳,這孩子在海市讀大學,幾個女娃子瞎玩沒個忌諱惹了禍事。
這不是昨天我送周小先生過來,他給了我幾張護身符。”
徐大慶說到這兒又是慶幸又是害怕。
“聽周小先生那意思,我知道你們村昨晚可能有點不太平,回家就把護身符給芳子戴上了,這娃子還不樂意,可是一到三更天芳子就哭醒了。
我給她的護身符當場就燒成了一包灰,這娃子還自己瞞著說是做噩夢而已,直到眼看天快黑了她害怕才跟我說了實話。
我這才急急忙忙過來找周小先生。”
徐大慶一口氣說完差點沒緩過來,趕緊彎著腰喘氣。
“大慶你趕緊喝口水先別急緩口氣,周先生就在我家休息呢,我這就去給你請。”
陸興把茶盅遞給陸興,步子一邁就去找人了。
徐芳給自家老爹拍著后背順著氣,這會兒雖然太陽快下山了但氣溫卻還沒降下去。
徐大慶熱得滿頭大汗后背衣服都濕透了,反觀徐芳卻穿著長袖長褲冷得直捂衣領。
“爹,太陽落山了。”
徐芳看著太陽消失在山后,心里越發害怕起來,只感覺身體更冷了,冷得她直跺腳。
快穿之男配大佬上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