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到底走不走開,在躺在我前面,信不信我把你五馬分尸。”
白荷菁現在是相信了,根本就不是在學校里面有什么霉運,而是這一整天她都沒什么好運。
她才剛剛出校門走了沒幾步,直接有一個肥胖大橘貓擋在她的路前。
本來她想著這個橘貓只是在旁邊睡覺,換條路走也是可以的,結果那橘貓,簡直就是碰瓷。
她走哪條路,那橘貓就飛快的跑到她前面擋她的路,自己想從它身上跨過去,結果那橘貓就張牙舞爪的死命蹦噠著,讓自己跨不過去。
白荷菁簡直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已經在這個小巷里面被困了五分鐘有了,這橘貓簡直就跟她玩一樣的繞圈圈,就是不讓她走。
本來白荷菁想著聲東擊西,趁它不注意的時候快點跑就行了,
但是沒有想到那橘貓看起來這么肥,身體這么靈活,一下就跑到了自己的面前。
這已經是白荷菁不知道多少次放出狠話來威脅眼前的胖胖橘貓了。
她知道橘貓肯定聽不懂她在說什么,只是希望能利用自己這兇神惡煞的語氣來趕走它。
趴在地上的橘貓在太陽的照耀下顯得十分的可愛,軟綿綿的身體趴在路上,似乎還慵懶地伸了個懶腰。
它撇著眼睛看向眼前,氣急敗壞的人無動于衷。
其實說實話橘貓現在就是在逗她玩,如果不是白荷菁這個臭丫頭,他也不會寄宿在這個貓的身體上。
這個事情還要發生在兩天前。
“喂!千鶴,你這什么意思啊,是想要本小爺我帶這個闖禍的臭丫頭回去。”
一位外表看起來20不到的俊美男子,一頭桔色長發隨意披散在肩上,身著紅衣玄袍,袖口編織著黑色刺繡,一臉不滿地對著身前的男子說道。
“正是。”
而身旁紅衣男子看起來差不多年齡的千鶴,一頭黑色秀發高高用玉冠豎起,身上的黑色錦衣服不像紅衣男子那樣松松垮垮的穿著,服服帖帖地讓人看著都覺得有股禁欲感。
一張清秀的臉上卻有著讓人不敢注視的丹鳳眼,眼中迸發出的威壓感使人懼怕。
“嘶嘖,真麻煩,這樣丫頭老是不聽勸,要不然哪來這么多麻煩,都說了我們可以解決,偏偏她要來搗亂。
不過,我們不是已經把她的靈魂體轉移到這里了嗎,接下來讓她完成任務不就好了,干嘛我們還要來摻和一腳。”
紅衣男子煩躁的揉了揉他那凌亂的頭發,身子隨意靠在墻角上。
聽到這話的千鶴聽到這話并沒有再釋放威壓,而是有些無奈的感嘆了一聲。
“尊上說想早點見到她。”
紅衣男子……
“什么!令鈺溪……”
紅衣男子正暴怒的說出幾個字,就被身旁的千鶴用劍抵喉嚨上
“不得直呼尊上之名。”
紅衣男子哀怨的看了一眼身旁一本正經的人,隨意地伸出自己的玉手將劍從自己的脖子上挪移開。
“千鶴你夠了,別以為小爺好性子,下次你再將你那劍放在我脖子上,我保證讓你的劍斷成四五瓣!
那那個令……尊上為什么不自己來?”
紅衣男子邊說邊撇了撇嘴,表示自己的不滿。
“花錯,你知道的。”
千鶴皺了皺眉,雙唇緊緊的抿著。
“好了好了,真是,不就像個歷練嗎,弄得跟世界末日一樣。”
花錯煩躁地甩了甩手。
“那好,那進去吧。”千鶴說道。
“哈?進去什……”
花錯還沒有說完就被身后的千鶴推了一把。
只見被千鶴推了一把的花錯,立馬靈魂就從自己的身體里飛了出來,還沒等花錯反應過來。自己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