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菁覺得此時需要45度仰望天空,然后流下一滴懺悔的眼淚。
看著這位里三圈外三圈的一排排黑衣人,這讓白荷菁都覺得有些無比的……榮幸?
瞧這周圍金碧輝煌像個宮殿一樣的大廳,再看看與這大廳完全不符合的場景,怎么看怎么瑪麗蘇。
特別是自己還被綁到了一個椅子上,手和腳都被繩子捆了起來。
正當白荷菁在自己的心里無盡的吐槽時,坐在大廳正中央的椅子上的老頭終于說話了。
“說,那u盤在哪!”
已經重復了n+1遍的老頭似乎完全不顯尷尬,仍然重復著這一句話,這樣白荷菁都以為坐在他面前的不是個人,而是個錄音機。
在這個嚴肅又顯憨皮的氣氛下,唯一一點顯人情味的大概就是那些圍著她的黑衣人特意給她留了個縫,讓她可以看見眼前的老頭。
白荷菁翻了個白眼,然后說出了她n+1遍的答復。
“大哥行行好吧,我都在這椅子上坐了幾個小時了,都說了我沒有拿什么u盤。”
說完,白荷菁又覺得不夠體現她心中的無語,又開口講道
“你們綁架我也就算了,剛開始到現在就不停的重復u盤,u盤,u盤的!
那麻煩你們能不能告訴我那u盤到底長什么樣子啊?在這跟打啞迷一樣!”
說完這一大堆話,白荷菁又認慫的立馬低下了頭。
眼睛四處亂飄,看到那些黑衣人完全沒有動作,才緩了口氣。
說實話自己也覺得很無奈,明明閉眼之前的還在白家的大宅里面,睜眼之后就在這個金碧輝煌的地方,就連自己怎么綁架的都不知道。
瞧瞧周圍那些黑衣人,皮膚黑衣服黑,墨鏡黑頭發也黑,一個個壯的跟大猩猩一樣,在自己旁邊站的跟賭墻似的,也不嫌熱。
終于在不好看快忍不住睡過去了的時候,老頭終于有了動靜。
他揮了揮手,周旁的兩個黑衣人就從大廳的二樓帶下來了一個外國人。
白荷菁一扭頭看著那個外國人,嗯……黃頭發藍眼睛白皮膚,沒有什么奇怪的呀。
白荷菁完全忽略了那外國人身上左一個刀口右一個刀口,整張臉打得跟豬頭一樣那種慘狀。
倒不是她故意想忽略,而是她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誰還管別人啊?
被別在椅子后面的手有些酸痛的掙了掙,繩子沒有一絲的松動,她抬頭看向眼前老頭。
“老爺爺,你到底想說什么?快說呀,這外國人怎么了?我跟他又不認識!?”
說著白荷菁還長嘆了一口氣,自己的屁股都快坐酸痛死了。
要綁架就不能換個好的椅子來嘛,這木質的凳子太痛了。
好吧,雖然她沒有權利提意見,被綁架的人只能乖乖的做個鴕鳥蛋。
這次沒有等老頭子開口,在樓梯上硬被拖下來的外國人就瘋了一樣地掙脫開了身后兩個人黑衣人的禁錮,然后大聲喊道
“她跟我們沒有關系!”
那外國人說的華夏話劉劉暢暢的讓白荷菁愣了下。
等等不對,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
白荷菁猛地搖了下頭,然后朝著外國人大聲喊道
“旁邊那位被打得跟豬頭一樣的同志,說話能不能小心一點啊?
你這樣子很像是特意隱瞞啊,這不就是把我推入火海中嗎?你們兩家的恩怨能不能不要牽扯到我呀!”
白荷菁特意將話說得很大聲很長,目的不僅是為了讓那位外國同志聽見,也讓那位可能是耳背的那位老頭子聽見。
可那位外國人卻仿佛沒有聽懂的樣子仍然向自己奔跑過來,就跟沒看見自己周圍里三圈外三圈的黑衣人一樣,一邊跑著一邊大聲的喊
“都說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