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瞧哀家歡喜這鳥,就老忘事,老啦老啦,孩子們別見怪啊”故作煥然大悟,太后朝某人微微一笑,她借著宮人的手起身步下,走到兩人中間,一邊扶起一個,像小時候樣,拍拍他們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話著家常,
“宇兒,你啊,得多和你表弟來往,年紀輕輕掌管一方,可謂是我金陵護國基石,你啊,政務上要多像他學習一二,當然哈哈,你這孩子也優秀的,瞧瞧前端處理水患就很不錯,你父皇都在哀家這夸過你的”,看著滿臉不屑和不服氣的寶貝孫子,示意他稍安勿躁,就脾性差了些許,其他,哼,再能干還不是個外人,這金陵州的天下早晚都是她們祖孫的。
話鋒一轉,又朝著某人調侃,“小昊呢,你同你表哥年歲相當,可他娃娃都多少個啰,我們金陵講究子息豐方家族昌盛,這點,你也得加吧勁”,三句話不離讓尹少昊找老婆,心眼里想的是怎么把她娘家姑娘塞入府。要不是那個便宜兒子下旨,任何人不得干涉這小子的婚事,哼哼,早八百年就安排妥當咯。
尹少昊皺起眉頭,輕瞥過老爪子拂過的地方,想剁了怎么解。莫風在旁為這對祖孫點點蠟,要是老父和嬤嬤在,跳起就是兩大耳刮子。除了太子妃,其他女人都可以排到宮墻外,好意思讓主子學這驕奢淫逸的東西。
忍無可忍就無須再忍,隨便找個理由退開,走到門口竇振追上,替里面的又傳一遍話,
“世子,太后老人家意思是您要實在不愿意舉辦賞花會,她就明日召見兩堂姑娘,您看”話未出口完,他的脖子就被人掐住拎起,猶如溺水般痛苦的晃動,發出咿呀咿呀的求饒聲,嚇的旁側的其他宮人匍匐在地,頭都不敢抬。
“日子舒坦慣似乎都不長記性,記住有些話有些事不要隨便惹”尹少昊冷笑著扣緊手腕,直到對方翻白眼才像仍破布一樣丟遠,低頭對那些顫顫發抖的宮人說,也是警告。這老貨,看來送份大禮才能讓她消停,認清事實。
說完帶著莫風大跨步離開,剩下的人小心翼翼靠近總管,摸摸其鼻息松下心,還有氣息就好。
里面正在勸慰自家寶貝的太后自是不知,爾后倒也嚇出冷汗,捏斷了幾根護甲。
慈寧宮里,
同剛剛判若兩人,老太太真心誠意的和孫兒聊著近來的事情,時不時點撥一二,當然,她深知從小的時候開始,當今的偏心就給眼前孩子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害,這父子間不說冷淡如冰,也差不離淡漠如水。要不是她活著,就皇后那軟綿綿的性子,和這小子的太子之位,怕都保不住。想起不爭氣的侄女,她拉著孫兒的手拍拍,
“你母親的性子過于綿軟,當初進宮,哀家千叮萬囑讓她早早歸整后宮,莫讓那些小妖精趁虛而入,結果吶,什么齊貴妃,羅妃,蜜妃層出不窮,壓得她喘不過氣整日唉聲嘆氣,躲在宮里不出,連帶著那些賤人出的也你作對,哎,你說哀家看著多著急”。老太太心想,當年要不是嫡女少,想著這侄女貌美又性格好拿捏,嘆口氣看在大孫子面,不說不說,即便悔之晚矣。
“祖母,母親性子使然,望您多看顧,至于那起幾個,哼,不足為懼的”,深知老人的重要,高宇有個最大的優點,善交際擅討好,知道靠不住皇后母親,早早就抱緊了金大腿,想起前些日子找的靠山,那些和他作對的,都會一捋到底的。
“對了祖母,靖德侯府出的那幾件事,孤會找人擺平,量尹少昊通天本事,難不成敢公然對抗,我是君他只是個臣”,想起那人的傲慢,氣的男子我和孤都不分,要不是他,父皇為何從來都不正眼看,什么好的超規制都給,弄得他堂堂一國太子,不如個私生子不說,四州國誰不笑話。
“你啊,別和那人擰著,現今他得你父皇重用又要封侯,西地那塊就連哀家的人都滲透不進去,手上實際軍權不可小覷,在你登基之前,維持表面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