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一個殘留的影像,但歐陽六仍舊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人的霸氣是歐陽六生平僅見。
歐陽六將那個畫面反復(fù)思索了半晌,倒是愈發(fā)能明白,時度想要給他傳達(dá)什么了。
與此同時,另一個問題卻在他的腦海中盤旋不休。
‘這個霸道無雙的壯漢,身上為什么光溜溜的……’
歐陽六看著壯漢憤怒的表情,覺得他似乎也不是特別喜歡自己這個樣子。
再結(jié)合著壯漢口中暴喝的內(nèi)容,歐陽六隱隱覺得,自己可能猜到這是怎么回事兒了。
之前時度在吹牛的時候,曾經(jīng)跟歐陽六說過,他在上古的時候,招惹過的強者不計其數(shù)。
其中對他恨之入骨,卻又無可奈何的人更是大有人在。
歐陽六覺得,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壯漢應(yīng)該就是時度招惹到的一個強者了。
時度當(dāng)年多半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偷偷將這個壯漢給扒了,然后又將壯漢暴怒的一幕給記錄了下來。
歐陽六想到這里,嘴角頓時一抽。
他在暗暗吐槽著時度無恥的同時,腦中飛快的回想起自己跟時度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做過什么不太好見人的事。
片刻后,他忍不住罵道“我¥……a”
將時度罵了個痛快之后,歐陽六才有些憤憤地將虛空納元珠收了起來。
這一刻,他頗有些后悔之前沒有好好保護自己。
雖然心中十分不爽,但歐陽六還是很快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緒,開始調(diào)動起自身的魂力來。
剛剛他探出的魂力兩次被擊散,這個過程讓他感受頗深。
如今這種來自身體的記憶尚未完全消散,他自然得趁著這個機會,盡快將這種手法反向推導(dǎo)出來。
尤其是那個壯漢后來弄出的白光,對歐陽六啟發(fā)極大。
若是能夠還原出這種手段的話,歐陽六以后在跟敵人戰(zhàn)斗的時候,便可以再多出一種制敵手段。
正是出于這種考量,歐陽六才迅速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兩天之后,歐陽六才緩緩?fù)V沽诵逕挕?
經(jīng)過這兩天的反復(fù)嘗試,歐陽六對自身魂力的控制又上了一個臺階。
對于壯漢的手段,他頗想再次嘗試一番。
可惜,虛空納元珠內(nèi)仍舊空蕩蕩。
兩天的時間根本不足以讓其恢復(fù)。
按照這個速度,起碼得有一個月,他才能再次嘗試。
歐陽六略覺有些遺憾,卻也沒什么好的辦法。
就在他準(zhǔn)備招呼二狗,跟包奇勝匯合的時候,包奇勝所在的方向上,忽然傳來了劇烈的轟鳴聲。
‘這是怎么回事兒,包奇勝又跟人打起來了?’
歐陽六楞了一下之后,便朝著包奇勝所在的方向上飄了過去。
當(dāng)他來到交戰(zhàn)的地方時候,正見到包奇勝被一個須發(fā)皆白的老者打得四處亂竄。
包奇勝在戰(zhàn)斗中被處處壓制,就連氣勢也已經(jīng)完全被壓制在了下風(fēng)。
他再次被一拳砸出老遠(yuǎn)之后,色厲內(nèi)荏道“閻柯城!
我跟你長夜宗無冤無仇,你為何如此咄咄逼人!”
他的這聲暴喝遠(yuǎn)遠(yuǎn)傳出,震得下方草木瑟瑟抖動。
隱藏在密林中的歐陽六心中一動,知道這是包奇勝故意說給自己聽的。
‘長夜宗,看來是我的鍋啊……’
不等他繼續(xù)想下去,閻柯城便怒道“你跟我長夜宗無冤無仇,那閻羽的魂印為什么會在你的身上!”
閻柯城這聲暴喝出口的同時,包奇勝身上的那枚魂印竟然散發(fā)出了微弱的光芒。
歐陽六見了這一幕,頓時有些無語。
他沒想到,都已經(jīng)過去兩天了,包奇勝竟然還沒有處理好這個小天位的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