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機會了。
難道要挖地道不成?”
楊靖道:“挖地道的工程量那么大,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馬統又道:“團座,那我們怎么突圍?難道從城墻之上跳下去不成?”
還不等楊靖開口,馬統就自己搖頭,否定了這個可能:“若是小股部隊,還可以翻越城墻,但我們這么多人,還有這么多物資,其難度甚至不亞于直接從正面突圍。”
楊靖道:“誰說我們要跳城墻了?直接把城墻炸出一個豁口,不就好了嗎?”
“這倒是個好辦法!”耙耳朵道:“小鬼子能夠炸城墻攻城,我們為何不能炸城墻突圍?
而且我們手中還有那么多炸藥,別說炸開一個豁口,就是炸開十個八個豁口,也完沒有問題!”
楊靖道:“在此之前,我們必須要選擇好突圍路線。”
說著楊靖手指面前重新繪制好的沙盤,說道:“鬼子把重兵都集中在阜陽城的四個城門之外。
那么東南、東北,以及西南、西北四個角,無疑是鬼子兵力最薄弱的地方。
理論上而言,從這四個方向突圍,要容得很多!”
說著,楊靖扭頭看向耙耳朵道:“耙耳朵,你立即帶領炮營,開始在這四個點,各挖出一個適合爆破的地道來。
因為只有將炸藥埋在地底,才能最大程度在城墻之上炸出足夠我們突圍的豁口來!”
耙耳朵道:“團座,炸四個豁口?難道我們要兵分四路突圍不成?”
楊靖搖頭道:“不!兵書有云,虛者實之,實則虛之!
我們要利用另外三個豁口,盡可能多的吸引鬼子兵力,以期給我們的突圍創造足夠的時間和空間!”
頓了一下,楊靖又說道:“突圍時間定在凌晨,現在,除了必要的觀察警戒哨之外,其余弟兄立即睡覺,盡可能多的恢復一些體力!
為接下來的突圍蓄一點力!”
……
晚上10點。
龍云按照楊靖的指示,前來團指揮部報道。
此時楊靖已經換上一件鬼子的少佐軍官裝,并示意龍云也換上鬼子的軍裝。
隨后二人,拿上紅外夜視眼鏡出團指揮部,在黑夜的掩護下朝城西南而去。
很快,二人就登上了城墻,簡單的觀察了一遍,確認安后,直接往下縱身一跳,再向前一個前滾翻,就卸掉了下墜的力道,輕松下到五米多高的地面,朝著鬼子的封鎖區而去。
很快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不見了蹤跡。
……
幾乎同一時間,吉佳良輔、谷壽夫,以及他們的參謀長中川廣和下野一霍四人,正在一邊喝酒,一邊商討著明日的破敵之策。
日軍軍紀森嚴,有作戰任務時,是嚴禁喝酒的。
當然,這只是對于一般的鬼子軍官或者士兵,對于吉佳良輔和寺內壽一這個級別的人而言,這些紀律也就成了擺設。
要不然這些個老鬼子也不可能隨身攜帶著他們日本產的清酒。
短短兩天時間,第9師團的傷亡就超過了7000人,甚至還損失了超過30輛坦克戰車。
這樣的損失,幾乎超過了自淞滬會戰以來的總和。
因此,盡管喝著小酒,吉佳良輔的臉上卻是看不到一點笑容。
看到吉佳良輔心情郁悶,一旁的谷壽夫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開導道:“吉佳君,你不必如此,敗在支那軍虎賁團手中的帝國皇軍,又何止你第9師團一支?
而且,哪一支帝國皇軍不敗的比你第9師團更慘?”
頓了頓,谷壽夫又道:“再者,這個虎賁團越難對付,便說明將其殲滅之后,所立下的功勞越大!
這要這一次我們能夠將支那軍虎賁團殲于此,那么你我就將成為帝國征服支那的最大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