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一木沉著臉道:“不可!且不說石原佳代子小姐能不能給我們弄到支那軍虎賁團的作戰服,就算能弄到,我們也未必可以擊敗支那軍虎賁團的龍魂特戰大隊。
而到那時,石原佳代子必定會暴露。”
頓了下,山本一木接著道:“要知道,為了讓石原佳代子小姐取得楊靖的信任,成功潛伏在虎賁團內部。
岡村司令閣下可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其目的,可不僅僅只是擊敗支那軍虎賁團的龍魂特戰大隊,而是要覆滅整個支那軍虎賁團,亦或者刺殺楊靖。”
平田拓海皺著眉頭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在兵力以及武器裝備,乃至情報信息都不如對方的情況下,想要將其擊敗,就太難了。”
山本一木陰沉著臉,陷入猶豫。
井下千秋似乎想到什么,開口道:“大隊長閣下,要不,我們還是按照藤原參謀長的意思,執行第二套行動計劃,喬裝打扮成支那軍虎賁團,去敵后破襲,以激起支那人對楊靖的猜疑和怨憤吧。”
頓了下,井下千秋似乎害怕山本一木不同意,又接著說道:“就算我們不殘殺支那平民,也可以對其他支那軍駐地進行破襲嘛。”
說著,井下千秋從作戰服的口袋中取出一份地圖鋪在身前的一塊上面,觀察了片刻后手指一點道:“你們看,這是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
再往南走不到兩公里,我們就可以出瀏陽地界,進入醴陵了。
而那里,已經不是支那軍虎賁團的防區,而是支那軍第15師的防區。
我們完全可以假扮成支那軍虎賁團的龍魂特戰大隊,對15師的各營地或者關卡要塞展開破襲。”
井下千秋越說越激動,雙手都開始不自覺的比劃了起來,“只要我們的計劃得以實施,往小了說,我們可以引起汪星垣和楊靖之間的矛盾。
若是往大了說,甚至可以讓楊靖被無數支那軍官口誅筆伐,成為人人喊道的過街老鼠。
要知道,楊靖雖然立下了一次次輝煌的戰功,受到無數支那民眾的擁戴,看似風光無限,其實早已經在支那軍內部引起了諸多人的不滿。
畢竟,許多支那軍官都有屬于自己的私心,他們抗日,說是為了支那國,其實完全是為了他們自己的私利。
楊靖立下這么多戰功,到現在都還只是一個小小的團長。
其他人別說沒有戰功,就算有,也不好開口向他們的委員長討要好處。”
“支那有一句古話,要做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而楊靖此舉,無疑就是斷了諸多支那軍官的財路,自然會引起他們的不滿。
更何況,楊靖表現的越神勇,就越顯得他們的無能。
無形間,已經不知有多少支那軍官對楊靖心生不滿。
以前他們不敢對付楊靖,只不過是沒有機會罷了。
一旦找到機會,他們必定會像聞血腥味的鯊魚一般,群起而攻之。
只要彈劾的人足夠多,屆時,就算他們的委員長想要保楊靖,只怕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喲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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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山本一木非但沒有反對,反而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而后,幾名鬼子軍官便圍攏在地圖邊上,開始詳細商討接下來的作戰計劃起來。
畫面拉到虎賁團駐地。
當時,楊靖正在團部悠閑的品著茶。
馬統突然拿著一份譯好的電文,急匆匆從外面闖了進來:“團座,龍魂特戰大隊來電。”
“喔?”
楊靖緩緩放下手中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