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笙韻繼續沉默著,被郁衍這樣一說倒是顯得她好像罪孽深重似的。
明明是郁證根本就不考慮場合的問題二話不說就直接撲了過來,她肯定是不樂意在這樣的公共場合做這些事情。
剛剛的那一切不過就是她作為一個女人的正當防衛而已,誰知道就這么激怒了郁證,還讓他失控了。其實換個角度來說,受到驚嚇的她才是真的受害者好不好。
她淡淡地瞥了一眼郁衍道,“你是不是在暗示著我什么?”
“嗯?”郁衍倒是挑了挑自己好看的眉,一臉清白無辜的樣子。“什么暗示?我可不敢。”
隨后便是釋然地笑了笑,他看了一眼地上的郁證,“我怕他知道了不得把我也一塊給撕了。”
嗯,沒有暗示?趙笙韻明明覺得剛剛郁衍的眼神頗有深意,憑借自己多年在心理學方面的研究,郁衍那樣的眼神分明就是有什么想說的樣子。
難道自己真的是感覺錯了?趙笙韻在自己的心里面嘀嘀咕咕了幾句。
但是后來趙笙韻又在自己的心里面想了想,實在是想不出什么東西。
算了,也是。他郁衍是誰,不過也是跟自己認識幾天而已,能跟她暗示什么。于是趙笙韻的注意力又集中到了郁衍手中拿的注射器的身上。
“你剛剛是說這種注射器的藥劑配的并不多是么。”
“嗯....”郁衍遲疑地點了點頭,顯然是不知道趙笙韻問來這個是做什么的。“因為當時配的是一個國外的專家,國內難尋這種級別的專家。當然,造價也是很昂貴的,要是要繼續配的話,光是請出那樣的專家就已經不是錢可以解決的問題了。”
“更何況第一次叫那個專家幫忙本就是看在跟我們郁家的幾分的交情的份上,第二次怕是難了。”郁衍無奈地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表情。
什么樣的專家還能這么大的架子的?趙笙韻的眉毛挑了挑,覺得這樣的事情很是稀奇。
作為一個醫者,趙笙韻一直都覺得這樣的所謂的專家不過都是錢字往前橫,根本就不是將患者的利益擺在第一位。
“沒有試著去自己研發嗎?”趙笙韻沉思了一陣之后,這么問了一句。
“當然有。”郁衍笑了笑,“但是這樣的技術已經是接近國際的精神科的頂端了,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輕輕松松弄得出來的。即使是現在,研究室的工作人員還在努力的研發,雖然迄今為止已經失敗了接近上百次了。”
“.......”看來這個注射器的藥劑的制作的確沒有趙笙韻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她漸漸地消沉了下去。
現在郁證的情況很是棘手,幾乎一旦失控就得靠這樣的藥劑來控制。俗話都說是藥三分毒,更何況是這樣的生物藥劑,要是長期大量在郁證的身上注射,還不知道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但是經過了這幾天跟郁證的接觸,她還是希望郁證能夠好起來的。郁證實在優秀,他不該被這樣的事情束縛住自己的腳步。
趙笙韻在自己的內心清楚地知道,雖然郁證現在的脾氣看起來很是暴躁,甚至很容易就在人力無法阻止的情況下就失控。但是經過這幾天的相處,趙笙韻知道,郁證本身人是不壞的.....
她跟他甚至只能說是萍水相逢,但是郁證卻是很認真地在跟自己相處。作為一個心靈傷口還未愈合的人,郁證這樣的行為舉止無異于在寒冷的冬天給自己遞上了一堆溫暖的篝火。
看著地上還在昏迷中的郁證,趙笙韻的內心升騰起一個強烈的念頭——她想治好郁證。
“你介意我加入研究室么?”趙笙韻深吸了一口氣之后這么問了一句,她的眼睛里面有光芒在閃動,看起來還是很是期待的。
郁衍的身形明顯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