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趙笙韻說著點了點頭,她已經了解了這件事情,也就不需要郁衍繼續說下去了。
畢竟她現在閉上眼睛就可以想象郁證一個人待在偌大的房間里面,什么都做不了,還被當成是怪物一般地看著,必要的時候要給他注射進一些根本就不想接受的藥劑。
一旦清醒的時候便是覺得自己的眼前是一片空白的,想必這樣的感覺很是不好受。更何況,趙笙韻聽說過,在之前郁證失蹤的那一年,沒有人知道郁證去了哪里。
他消失的突然,回來的也是突然,根本沒有人知道這里面的內情。就連是郁證自己也是失去了關于那神秘的一年的所有的記憶。
那種失去一段記憶的空白,還不知道能給他帶來什么樣的空虛感。
想到這里,趙笙韻的內心便是猛地一抽。她知道,她這是在心疼郁證。哪怕是外面看起來再厲害的人物,內心都有著最為破碎的一面,郁證亦然。
“他最近在拼命地想記起自己那一年失去的記憶。”正當趙笙韻這樣想著的時候,郁衍的這樣一句話倒是讓趙笙韻的內心猛然一抽。“但是這樣子總是讓他自己很辛苦,他只要一刻意想起自己過去的事情,就會覺得痛苦不堪。”
“他承受不了回憶那些事情的時候的大腦產生的強烈的負荷,這讓他很痛苦。”
大佬他是個寵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