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韻感覺到手指上火辣辣的疼,她艱難的回頭發現戒指已經到了韓璐的手中。
“你這是干什么?”趙笙韻有些不明所以的惱怒,這可是郁證送給她的。
“現在這是我韓璐的了。”韓璐將戒指放在手里把玩了一會兒,看到戒指里的印記后口中喃喃“sina嗎?不存在的。”
韓璐接著如法炮制,手上用力將趙笙韻的無名指向后倒折,她不毀戒指,而是要毀掉帶戒指的手。
“韓…韓璐,你住手。”趙笙韻額前碎發不再是飄逸的樣子,取而代之的是凌亂,黏膩。腦門上已經疼出豆大的汗珠。
“我的警告,你好像一點也不在乎。”韓璐聽到趙笙韻的話,停下了手上凌遲的動作。
“不是不在乎,而是你警告錯了人。”在這停下來的間隙,趙笙韻才能夠有暫時的喘息時間,“你警告我,讓我離郁證遠一點也好,讓我分手也好,都是讓我一個人去做的事情。但是韓璐你有沒有考慮過,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
趙笙韻的臉色已經痛得蒼白,臉上浮起的巴掌印越發顯得猙獰。
這一番話,讓韓璐心中的恨意再難忍住,事情似乎朝著她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了。這一切都是因為眼前這個可恨的女人。
韓璐眼里已經沒有理智,她兜頭又甩了趙笙韻一個巴掌。
“你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趙笙韻。到了這個地步了,你還在跟我犟。你說你憑什么呢,憑什么去得到郁證的關心和愛護,是因為這一張狐媚臉蛋嗎?”
“我認為我對你足夠客氣了,不然我現在已經報警了。”
趙笙韻偏頭吐了一口血水,力量被韓璐碾壓式單方面虐待和身體各處傳來的一波一波的疼痛已經讓她有些力不從心。她只能靠刺激韓璐激怒她來讓自己得到清醒。
趙笙韻不想昏過去,醒著已經不能阻止韓璐,昏了過去她更加不知道韓璐這個瘋子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現在的趙笙韻腦海里莫名的希望看見郁證,如同一個找不到家的孩子一般,想要看見燈火的明亮。雖然她不知道郁證來會幫他的老情人韓璐,還是自己。
“呵。”韓璐聽到這話嗤笑了一聲,“趙笙韻,我該說你天真呢,還是該說你傻,你以為警察來了有用嗎?”
趙笙韻虛弱而無力的笑了笑,總會有用的,這是故意傷害罪,就算不能拿韓璐怎樣,也不敢讓她鬧出人命吧。只不過她下樓的有些急,忘記把手機拿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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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說話嗎?我們來玩個新鮮的玩意兒。”韓璐突然如鬼魅一般的笑了笑,趙笙韻只看到她一個伸手,再抬手到她面前時,手上赫赫出現一把水果刀。
趙笙韻心下一個激靈,咬了咬自己的舌頭清醒過來一點。這是他們一直放在客廳茶幾水果拼盤里的水果刀,怎么會被這個瘟神看見了?
“韓璐,你先消消火,你說的事情我考慮考慮,讓我聯系一下郁證跟他說。”
趙笙韻在心里默默權衡利弊,決定還是試著勸勸韓璐。
“不必了,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毀了你或者毀了你的臉,就一勞永逸了。”韓璐眼里閃耀著嗜血的光芒,倔強的搖了搖頭。
與此同時,郁證在睡夢中似乎有所感應的煽動了兩下睫毛,側臉堅毅的線條似乎還沒有醒來。
他翻身拿過枕邊的手機看了看幾點后,突然想起昨夜那個女人回眸一笑的嬌羞以及帶給她的驚艷。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不讓他去接她,真是不識抬舉。
不過打個電話叫她起床想必還是可以的。
想到這里,郁證的手指已經比他的想法更快的將電話撥了出去,“嘟…嘟…嘟…”
“怎么還不接?”郁證皺了皺眉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