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時琰梗著脖子,繼續硬撐,“我不知道韓小姐需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需要,你是瞎了嗎?”
韓璐突然暴躁起來,連帶著手上也有些控制不住力度,水果刀離趙笙韻的頸部動脈越來越近……
趙時琰和趙飛飛二人都愣住了,只有目瞪口呆的功夫。
門突然被人從外向人的踹開,帶來一陣猛烈的風和塵土。
“笙韻…”低沉的生硬就這么從風中吹過來,灌進趙笙韻的耳朵里。
趙笙韻的睫毛似蝴蝶翅膀般顫動了兩下,似有感應般向著郁證的方向——睜開,失焦的瞳孔中滿是驚喜與盈盈打轉的淚水。
郁證瞥了一眼在趙笙韻脖頸處的刀,眸光漸冷,臉上滿是陰霾。
郁證直接一個手刀過去,四兩撥千斤將韓璐手上的水果刀打掉,接著推開韓璐,將趙笙韻扶了起來。
這期間,長街可以吻過千堆雪,他也沒有看韓璐一眼。
郁證將嬌小的人兒抱在懷里的時候,像春水軟成了一團,趙笙韻微抬起手臂想要觸摸一下郁證,“郁證,你終于來了……”
韓璐看著郁證一眼也沒有給她,反而一進來就將趙笙韻抱住,憤憤不平的怒視著趙笙韻的背影,眼里冒出的兇光好像萃出的毒液,想活活把趙笙韻毒死。
“對不起,我來晚了。”
郁證有些心疼的看著趙笙韻,真誠的說著抱歉。
但是事實上,郁證在路上已然是盡了全力,堵車寸步難行,他擔憂趙笙韻來不及煩躁什么,在車的夾縫中側身漂移,硬生生從國道上變道翻轉出一條路來。
將后面車主尖銳的喇叭身,以及自己的安全都置之度外,郁證在車主的叫罵聲中漸漸遠去。
到了趙家門口,開了車門直接三步作兩步的闖了進來。
才有了一開始進門的風塵仆仆的味道。
“郁證,你怕不是被這個狐貍精迷了心智吧,一大早就往這婊子家里跑?”韓璐語氣惡劣,顯然是對郁證出現在這里攪和了她的好事,并且對她不聞不問感到憤慨。
韓璐被刺激的完全沒有了理智,平日里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以及不同于素人的優雅,在頃刻間蕩然無存,她只想,誓死要說點什么表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將趙笙韻說的一無是處,能罵醒郁證是最好不過了。
她將“婊~子”、“賤人”、“狐貍精”、“騷浪賤貨”女人一生中所有難聽的詞匯全都甩給了趙笙韻……
郁證感覺到懷里趙笙韻的身子宛如雨中荷葉在自己的懷中細細顫動,他的心都揪在了一起。
他的臉色漸漸漲紅,手中的拳頭也不斷的松開再握緊,握緊再松開……
“郁證?”趙笙韻敏感的察覺到了郁證的不對勁,勉強伸出自己的手握住郁證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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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證卻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突然被外界驚擾,沒有意識到靠近的趙笙韻的手,將她重重的揮開了……
“嘶~”趙笙韻被韓璐折斷的手,被郁證打到,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一聲驚醒了郁證,“笙韻,你手怎么了?”
趙笙韻趕忙搖了搖頭,顧不上疼痛,將手背到后面去,她知道現在千萬不能刺激郁證,否則后果難以想象。
這一個躲藏的動作,似乎惹到了郁證。
“趙笙韻,你在躲什么?”聲音低沉而又不可抗拒,“給我看看。”
“沒有。”趙笙韻偏頭打算繼續掩藏下去。
沒料到這一個動作,暴露出了臉頰還有脖頸上的傷口,鮮紅的血液刺激到了郁證的眼睛。
“這是她傷的你嗎?”郁證聲音冰冷,眼睛里似有熊熊烈火在燃燒,然而覆上趙笙韻傷口的動作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