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話語還是真是懷念吧。
倒是郁證有些不明所以,“你傻笑什么?”
“你沒有聽到嗎?”趙笙韻有些不敢置信,郁證特種兵出身,有過高強度的訓練,五感應該會敏銳一點吧,再說這些小姑娘說話似乎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呢。
“聽到什么?”郁證微微挑了挑眉頭,似乎是在回想,又似乎是在聆聽。
“……”趙笙韻默默在心里撫了撫額頭,此刻她倒沒有懷念什么了,她反而是轉念為小姑娘默哀,人家小哥哥郁證根本就沒有在意她們說的話啊。
“嗯?什么意思?”郁證皺眉,看到趙笙韻的模樣,覺得事情似乎有些不簡單,“或者,我應該聽到什么嗎?”
“沒有沒有。”趙笙韻趕忙將小護士的小哥哥拉走,“幾只可愛的小貓在叫喚而已。”
趙笙韻此刻善心大發,決定還是不打擊那幾個小護士的春心了,幫她們把小哥哥帶走了。
“哦?是嗎?”郁證凝神,看些趙笙韻拉著他手腕的如蔥玉般的小手,心里頓時升起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覺。
“我這個人,有個特點。”郁證神秘兮兮的開口。
“嗯?比如說。”趙笙韻在心里鄙視了一下郁證,還用得著像小朋友說話一樣賣關子嗎?不過這話她可是不敢當著郁證的面說的,除非她覺得活的滋味太好了。
“對于不關心的事物,說出的話做出的事情,都是自動屏蔽的。”郁證斜睨了一眼趙笙韻,眉目間卻滿是認真。
“所以呢?我也是這樣啊,大概別人也是吧。”趙笙韻瞥了瞥嘴,專心的帶著郁證繞遠路,往人少,遇不到熟人的地方走。故意繞著走。
“那不一樣。”郁證有些不耐煩的抽出了自己的手,“算了,不和你說了,去給你看看傷勢,你到底帶我往哪走?”
“就是去往外科走啊。”趙笙韻雙瞳剪水,眨巴眨巴了兩下眼睛,說著謊話,都不打草稿。
“是嗎?”郁證看了看周圍,眼神又飄回了趙笙韻的身上,似乎發現了不對勁。“我怎么覺得就有些不像呢?”
趙笙韻被郁證盯著,感覺被她看穿了心思,硬梗著脖子回答,“怎么可能會不像,我是帶你抄近路。”
大佬他是個寵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