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郁證將手握拳放在嘴邊輕咳了一聲,以掩飾笑容,趙笙韻這個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有趣。
“別擋著,郁證你笑起來挺好看的。”趙笙韻真誠的夸獎,她早就想過,郁衍的那樣毫不掩飾的笑容放在郁證身上會很好看。
“嗯?”郁證有些詫異,“你以前都是這么夸獎別人的嗎?”
“……”趙笙韻默默撫額,郁證這是吃哪門子的飛醋?
“把手拿過來。”郁證蹙眉,不再追問。
“哦好。”趙笙韻依言把自己的手拿過去。
“張開。”郁證額前黑線,哪有人把手給別人是伸拳頭的。
“干嘛?”趙笙韻不明所以。
“叫你把手張開就張開。”郁證低聲喝道,覺得趙笙韻還有些磨人。
趙笙韻張開手的剎那,那個戒指從郁證的手中滑落下來,穩(wěn)穩(wěn)的落在趙笙韻掌心生命線的位置,似乎冥冥當(dāng)中總會有些預(yù)示,即便當(dāng)時(shí)未曾察覺。
“原來是在你這里。”趙笙韻睜大了眼睛,眸子里滿是郁證的清晰倒影,“我說怎么好像少了點(diǎn)什么呢?”
當(dāng)時(shí),戒指被韓璐一氣之下,隨意拋下的時(shí)候,趙笙韻的意識有些模糊了,似乎只聽得戒指落在茶幾上“啪嗒”的聲音。而后郁證將她帶走,她一時(shí)忘記了這事,倒是真的沒有想到在郁證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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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么說,原來郁證生氣的點(diǎn)在這里啊,可真是……真是別扭,趙笙韻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
“嗯。”郁證淡淡的應(yīng)了一句,“下次你再忘記了,我也不會幫你保存。”
“好,我知道了。”趙笙韻聞言應(yīng)了一句,握緊了手上的戒指,和郁證相處的這段時(shí)間,她也算摸清他的脾氣了。
不過還是忍不住低聲嘟囔了一句,“忘記這事怪的了我嗎?”
“不然怪誰?我嗎?”郁證耳力極好。
“額……當(dāng)然是怪記性了。”趙笙韻看郁證臉色似乎有生氣的跡象,立馬慫了,笑瞇瞇的賠笑臉。
“手還沒好,你先別戴它,我不介意。”郁證瞥了一眼趙笙韻右手包扎的無名指囑咐她,“還有,別碰水。”
“好,我知道,還有你說的這不是什么問題。”趙笙韻麻利的戒指戴到左手同一個位置,甚至還舉起來給郁證炫耀,“你看,這不就得了。”
郁證沒有料到趙笙韻會有這樣一個舉動,抬眸看到她舉起手搖晃手中的鉆戒,那么閃亮的不是戒指,而是趙笙韻的笑容。
單純篤定,似乎沒有似乎沒有受過傷害的治愈系笑容是,使她比鉆石還耀眼……
“好。”郁證想到自己看到過這樣的笑容,也情不自禁的勾起了嘴角。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樣,重新發(fā)動引擎,離開趙家,行駛到回家的路上。
郁證摸了摸嘴角,微抿,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被一笑,神魂顛倒。說起來,似乎似這還要感謝韓璐那個罪魁禍?zhǔn)住?
如果沒有她,或許他還看不到趙笙韻的這幅模樣,也就沒有了這么一個美妙絕倫的早晨。
不過,想到趙笙韻的傷,郁證還是搖了搖頭,韓璐還真是越發(fā)顯得不懂事了。但是,這么多年的交情,也不會說斷就斷的。
想到這,郁證用藍(lán)牙耳機(jī)撥通了一個電話,“嘟嘟嘟”聲音在耳邊響起……
與此同時(shí)。
韓璐那邊,家里的電話聲音突然響起,打破家里的安靜,如一顆石子調(diào)入了水中,“撲通”一聲響,驚起一陣的水花兒……
正在打掃衛(wèi)生吳媽聽到動靜,連忙沖著樓上大喊著,“大小姐,有電話響了。”
“不管它!”韓璐的聲音從房間里悶悶的傳來,她有些煩躁的抓著自己的頭發(fā),形象全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