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是不知道你把我送進一個怎樣的魔鬼訓練營了,我都要討厭死你了,恨死那個趙笙韻了。”
“哦?怎么個魔鬼法?”趙時琰聞言挑了挑眉毛,這個禮儀班當初他幫趙飛飛報的時候,就是選擇的最高強度的一種。
他的女兒有多少點b數他趙時琰還是很清楚的,沒有高強度的訓練都改不了她長久以來的惡習。
“她們居然讓我重新練習站立,行走,還讓我頂著巨重的板磚來練習,我都這么大了,難不成還走二十多年的假路了嗎?”
趙飛飛一提起這個便像打開了話匣子一般,根本停不下來。
“這難道不是很正常的嗎?”趙時琰嘴角抽了抽,就算他沒有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吧。
禮儀本來就是從行走,站立,說話方式,表情,日常的很多細節地方提現出來的小事。
而這些細節正好決定成敗,正所謂臺下一分鐘臺下十年功。
然而,趙時琰都覺得很正常的事情,嬌生慣養的趙飛飛并不覺得……
“不正常,一點都不正常。”趙飛飛一時激動,居然從床上蹦了起來,“她們讓我來來回來不停的走路,還一直站立著這正常嗎?”
“飛飛你先坐下,好好說話。”趙時琰選擇了避開沒有回答,是為保留意見。
趙飛飛卻沒有明白,依舊滔滔不絕的訴說著自己的苦、自己的累……
“我一個上午下來,腿都不是自己的,都已經腫了!”趙飛飛越說越氣,撅起的嘴巴幾乎可以掛一個熱水瓶了。
“習慣就好了。”趙時琰淡淡的說著,并沒有買賬的意思,也一點沒有受到趙飛飛苦肉計的動搖。
“這還不止。”趙飛飛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爸爸,你一個她們下午讓我干嘛嗎?”
“你說。”趙時琰聞言微微挑了挑眉毛。
“她們下午讓我練柔韌性,你說我一把年紀的人練什么小孩子家家的柔韌性,爸爸是你瘋了,把我送去那樣的地方,還是她們瘋了,居然那么嚇人。”
趙飛飛的表情猙獰,簡直都要把眼前的趙時琰給生吞活剝了。
“……”趙時琰看著眼前的抱怨的有些癲狂趙飛飛,皺眉不語,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趙飛飛看趙時琰沒有說話,以為有戲,于是默默加把勁。
“爸爸,你是不知道,我一個上午過去,腿是酸的不像自己的腿,一個下午過去,腿是痛的不得了。”
趙飛飛四十五度角仰望著趙時琰,使出了自己的殺手锏,呈現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讓人很是心疼的模樣。
“飛飛,你不要這樣……”趙時琰看著女兒跟自己撒嬌有些受不了,瞥開了目光。
趙飛飛反而受到了鼓舞,站起身來,拽住了趙時琰的袖頭,搖搖擺擺,“爸爸,難道你不心疼飛飛了嗎?”
“飛飛,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沉默了良久,趙時琰才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趙飛飛聞言,知道是撒嬌是沒有了讓趙時琰放棄讓她上禮儀課的希望。
她便有些泄氣的松開了趙時琰的手,“爸爸,你還是不心疼我了。”
“飛飛,你要知道溺愛不是心疼,而我這么做是有理由的。”
趙時琰的目光幽深,默默的給自己打著氣,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有什么破理由,值得我細皮嫩肉的弱女子這么受罪?”趙飛飛有些煩躁的踢開了床邊的地上的垃圾桶。
“嫁給郁衍這個理由夠不夠。”趙時琰的眸光漸寒,他心里對權勢和金錢的渴望不斷叫囂著。
“這個太遠了,人家還沒有搭理我呢。”趙飛飛說起這個,都有些不耐煩的耷拉下了頭顱,就像一只求愛失敗的孔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