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操勞了吧。”
韓璐面上神色如常,微微抬眸望了一眼何漠,看他沒有懷疑自己,唇邊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容。
“可是,你剛剛似乎跟我提了趙笙韻的名字。”韓璐在何漠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冷不丁說了這么一句。
何漠倏忽瞪大了眼睛,眸光漸冷,“什么?我說什么了?”
他的眼神以及表情無一不透露著“你最好不要知道什么”的意思。
然而韓璐也只是毫不在意的微微笑了笑,似乎并沒有感覺到何漠的威脅,或者說,她根本就不在乎何漠所謂的威脅。
韓璐一點也沒有帶怕的,“何大少爺,我以我醫(yī)生的身份估計你,不但是神經有問題,而且因為神經的衰弱直接影響到了你的聽覺……”
韓璐一邊冷冷的說著,一邊將自己的食指動了動指向她的耳朵,并且沒有停下,還有上移的趨勢。
“甚至,可能影響了你的腦子。”韓璐說完目光平靜的直視著何漠的眼睛,挑釁而又蔑視。
何漠將手指握成拳頭,緊了緊,又再緊了緊,嘴唇輕抿,“韓小姐,你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鄙人已經容忍的足夠了。”
“哦?然后呢?”韓璐不羈的挑了挑眉毛,縱身一跳坐到了何漠的辦公桌,有一種促膝長談的意思。
何漠嘴角抽了抽,他還真是沒有見過如此難搞而又皮厚的女人。
“我何漠向來不打女人,所以,我再次重復一遍,請你離開。”何漠呼出一口濁氣,背對著韓璐,說出這么一個委婉的逐客令。
對于沖動而又易怒的何漠來說,這已經是他能夠做到的極限了。
然而韓璐似乎并不打算配合他,反而極為悠閑自如的坐在何漠的辦公桌上,晃著自己的雙腿。
如果是別人做這這個動作,估計會是一種孩童般的天真與爛漫,但是韓璐卻是別有一番韻味在其中。
韓璐是一種冷酷而又風情的姿勢,也幸好何漠此時沒有回頭。
“如果我說我是來給你獻策的,你還打算趕我離開嗎?”韓璐雙手撐在背后,聲音蠱惑而又不可抗拒。
何漠想要無視,卻也無視不了,“韓小姐您嚴重了,鄙人何漠怎么會趕韓小姐離開?”
“呵,你們男人都是這么的口是心非嗎?”韓璐嗤之以鼻,對何漠這樣的行徑十分的不屑一顧。
明明就是趕她離開的意思,還非要冠冕堂皇的說不是,難道不是“趕”,還是“請”嗎?
“你……”何漠有些莫名的抬起頭來,對這一說法不怎么認同。
“如何?”韓璐勾唇反駁,看何漠還能說出什么東西來。
何漠聞言一窒,“你剛才說什么,獻策?”
“對。”韓璐冷艷的點頭,心里卻是鄙視了一番何漠的慢半拍。
“獻什么策?”何漠眉頭一皺,他還需要一個女人來獻策嗎?這是開什么國際玩笑。
“明人不說暗話,我?guī)湍愕玫节w笙韻,而你幫我做一件事。”韓璐拍了拍手掌,從何漠的桌子上跳了下來,站在何漠的背后。
何漠聽到韓璐這么說,也有一些驚訝而又猶疑的轉身。
“我為什么要幫你做一件事,又為什么要得到趙笙韻,還有我憑什么相信你呢?”
何漠的話音剛落,韓璐便有些無奈的默默翻了一個大白眼,男人都是十萬個為什么嗎?
其實也不怪韓璐看不上其他的男人,對其他的男人挑毛病,是她年少時便遇見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一個。此后,凡夫俗子,再難入眼。
這是韓璐的幸運,也會是她一生的不幸。
“何漠,何公子,何大少爺,你就不要欺騙你自己了,你還愛著趙笙韻,你也不她在別人的懷里幸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