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膩觸覺,黛眉輕蹙,下意識便要趕忙縮手。
然而郁證立馬眼疾手快的,將趙笙韻潔白無瑕的手掌搶先一步拉下,放在手里不斷緊緊地握著不肯松手。
另一只手撫了撫自己的唇畔,曖昧的笑了笑,“笙韻,你還是在乎我的,不是么?”
趙笙韻紅唇顫動,剛要開口說些什么,郁證便將剛剛撫過自己唇的手,按捺在了趙笙韻的唇上。
“這就是證據?!庇糇C說完,便勾起了嘴角,笑容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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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笙韻在心里默默撫額,這可真是一個妖孽,連賤賤的笑容,便覺得風情萬種。
似乎,風情萬種這個詞,放在一個郁證這樣的鐵血男兒身上似乎有些不太妥當。
但是,趙笙韻確實是這么想的,再沒有另外一個詞語,能夠形容這樣的驚艷。
驚艷歸驚艷,這個又不能拿來當飯吃。有些事情,還是要說清楚的。
趙笙韻的心里莫名的有一絲擔心,這次的事情來者不善,完全是沖著她來的。
她實在是有些擔心,現在不說,怕以后有可能再也不能說。
“郁證,你明白的,從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并不證據,我只是不希望你有一個孤獨終老的結局,你不應該是那樣子的?!?
趙笙韻說話間,巴掌大的臉上,也增添了一些嚴肅,看起來十分違和。
郁證聞言,臉上也有了凝重之色,“我也再跟你說一遍,我希望你記住,如果不是你,那么我未來的計劃里,不會放進任何人?!?
……
趙笙韻聞言,美目圓睜,如此鄭重其事的語氣,如此深情款款的話語,她幾乎都要在沉溺于其中。
然而,不能。
不能夠。
然而,趙笙韻深切的明白不能。
如果此刻不明不白的沉溺其中,那么終將會有一日溺亡在不明不白里。
“郁證,如今我被抹黑的一無是處,你也覺得我會是和你陪伴余生的那個對的人么?”
趙笙韻有些忐忑的將自己的不安問出口。
這種感覺太煎熬,就如同將一塊燙手的山芋從自己的手上交到了別人的手上。
如果稱心如意的話,那個人便應該是不管你交付的是脆弱不堪的真心還是灼熱的燙人的心,都妥妥的安放。
并且,捧在手心。
但是更大的可能,一般會是將你好不容易愿意去相信去托付的真心,嫌棄太燙手,一把拋開,然后消失的無影無蹤。
即便上一刻,那個人對你的甜言蜜語是“非你不可”也好,“相伴一生”也好,不過都是短短的一程山水。
所以,此刻趙笙韻的目光有些灼灼的注視著郁證,觀察著他的反應。
郁證感受到了趙笙韻的目光,微微的笑了笑……
趙笙韻忽然覺得剛才讓她溫暖的笑容,此刻間有些不可捉摸。
深不可測的感覺沒錯了。
就在趙笙韻有些懨懨的耷拉下頭顱,幾乎快要放棄的時候,郁證終于開口說話了……
“笙韻,你要知道?!?
“嗯?”趙笙韻從膝蓋里抬起頭來,有些不明所以。
“在我這里,沒有什么對的人?!庇糇C用自己的大手,包裹住趙笙韻的小手。
觸覺里是一片冰涼,頓時有些心疼,這個女人暗地里到底默默承受了多少。
“哦,我知道了?!壁w笙韻聞言,有些煩躁的撥了撥額前的劉海兒。
她明白,這就相當于拒絕了。
她早該知道的,像郁證這種天縱的奇才,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大家子弟怎么會有他們這些凡夫俗子的感情呢?!
終究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