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名低下了了頭,沉默了起來。
“叔叔知道你不忍心看著女生落淚,可是往往你的不忍心,會給她們留下一些信念,植根于她們都心中啊。”趙齊白接著說道,“好了,我也不多說,叔叔想你也都明白了,那天色這么晚了,你也快回去吧,路上小心。”
“嗯,好的,叔叔,我會好好想想的,晚安。”陸以名悶悶的應了一聲,接著踏起了沉重的步伐慢慢走遠。
陸以名坐在沙發上,聽到這樣的話并不知道什么,但是還是認真的回答:“你說的這些我全部都明白,我想她也清楚,畢竟現在這個年紀,不是她應該考慮到這么多的。”
既然你真的都能夠明白,那我也沒有什么好給你說的了,既然我所說的人都能夠明白,那么我還有什么可以告訴你的呢?我們都是大人了,你的這個年紀,我們都曾經已經經歷過,如果你們現在不好好把握住時間好好學習,到時候真的有你們后悔的。
“我求求你,能不能不說了,我答應你,好不好,現在無論你說什么我都愿意答應你只是你以后在我面前提起這件事情了,我已經知道自己這件事情已經犯下了錯誤,我也想過愿意未知去彌補,可是你卻像沒有給我任何機會一樣。”陸以名感覺自己快受不了這樣的壓迫了
他也不知道從什么時間開始的,每天一直都想著逃避,可能現在像他這個年紀,每天都想躲避一些大人的管教,好像從來都認為自己說的是對的,也從來都沒有考慮過做任何事情的結果,畢竟這對于他們來說好像沒有一點選擇一樣,特別的簡單,也特別的容易。
雖然大人們一直都認為自己的思想不夠成熟,也認為他們考慮事情不是特別的全面,那是大人們就從來都沒有想到,每個人都是從這個年紀過來的,就像陸以名一樣。
陸以名每天都要想著怎樣才能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也一直都在猜想著怎樣才能夠不讓別人為自己擔心,但是自己的這種想法,每天好像都是多余的。
因為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做什么事情才是對的,自己做的事情,才會被認可。雖然曾有一些身份擺在這里,可是他寧愿選擇不去接受這個身份,或者好像自己從來不配擁有這些身份一樣。
趙齊白從進到房間的那一刻開始,就看到了趙蓮蓮坐在客廳上看電視,從趙齊白今兒房間看見趙連連,在看電視的時候。憤怒的心情早就已經壓抑不住了,可還是換了,腳下的鞋子。
“你的各種事情全部都完成好了嗎?當初彈鋼琴也是你自己也需愿意去選擇的,可是卻從來都沒有見你談過那個鋼琴一下子,或者你在學校學過之后回家也可以好好的練習一下呀,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趙齊白也不知道自己怎樣教育,才能讓她真正的聽進去。
趙蓮蓮用眼睛看了一下自己面前的趙齊白:“你能不能不要這張這么大的聲音呀,知道你今天到底是哪里吃錯藥了?從一進家門口,你就一直喋喋不休的在大聲的嚷,我今天做錯什么事情了嗎?”
“你沒有做錯,哼!你能做錯什么事情呀?你們每天都是天王老子,自己想要做什么事情就做什么事情從來都不會考慮,別人怎樣想或者怎樣不同意。”趙齊白真的已經憤怒啦
周圍的情緒是非常低氣壓的,每個人都特別的生氣,好像誰都不會選擇低頭一樣,畢竟每個人都認為自己沒有做錯什么事情,每個人也都認為是對方在找茬,所以,要想讓一方低頭認錯,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趙蓮蓮感覺自己再待在這里也沒有什么用了,也是慌忙地關注了電視機,還是決定逃到樓上來躲避起來比較好。就在趙蓮蓮轉身,想上樓的時候:“你要去哪里呀?每次一批評你就選擇逃避哦!”
“那你想讓我怎么做呀!如果你想要批評我最起碼你可以告訴我,我到底哪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