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感覺更加濃厚。
“怎么突然打電話給我?”他將手中的文件夾放在桌上,略帶疲憊的按了按太陽穴。
郁母沉默了會兒,方才有些不情愿的道:“趙笙韻出事兒了,她剛才摔倒出血了,可能要早產。”
“怎么回事兒?”郁證聲音一瞬間冷了下來,但不等郁母回應,他又語氣略有焦急的問道:“送到醫院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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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中心醫院。”郁母說著,稍微頓了頓,頗為不滿,“你怎么這么跟媽說話?”
“沒事我就掛了,等我到醫院再說。”郁證卻沒有在乎母親的話,直接掛斷電話,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就準備出門。
門外的秘書見狀,連忙抓住向郁證示好的機會,“總裁,您這是要出去?下午的會議我馬上打電話通知推遲。”
“嗯。”郁證不耐煩的應了聲,剛踏出去,想到了什么,又立即退回來,“讓司機去車庫開車,我在公司門口等他,五分鐘內必須到。”
那秘書連忙點點頭,目送郁證離開后,他立即給司機打了電話,并著手準備通知這次的合作方會議推遲。
郁證很快就到了醫院,但因為先前太著急,他忘了問趙笙韻究竟是在幾樓,這時就算再耐不住性子,也還是乖乖詢問前臺護士。
“趙笙韻嗎?”女護士一邊查著資料,一邊再度向郁證確認。
“嗯,就是她。”
“之前是來了個叫趙笙韻的,不過是個孕婦,現在正在三樓手術室,”小護士頓了頓,抬頭問道:“是她沒錯吧?”
但眼前早已空無一人。
郁證在得知趙笙韻所在樓層之后,立馬就離開了前臺。
別的話都不用再聽,只要找到她就足夠了。
很快,郁證到了三樓的手術室門口。
郁母正和林苒苒并排站著,面色凝重的望著手術室的方向。
首先看到郁證的,是顯然待的很是無聊的林苒苒。
“郁證哥!”她見到郁證那瞬間,立刻忍不住喊了出來,語氣中隱隱有絲驚喜。
但隨后想起了郁證到這里的目的以及原因,林苒苒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果然,趙笙韻還是太礙手礙腳了。
如果沒有趙笙韻,自己也許早就和郁證結婚了也說不定。
這么想著,林苒苒越發覺得趙笙韻礙眼。
“怎么回事兒?”郁證沒有理會林苒苒,而是徑直走到了郁母面前,直視著對方,甚至有逼問的意味。
郁母一愣,眉頭緊緊皺著,“我不記得有教過你這么對自己的母親。而且,是為了一個出身不干凈的女人。”
“媽,我說過了,趙兒的父親,我的岳父,那件事情有隱情。”郁證強壓心中的怒火,微瞇起眼睛,緊盯著郁母,“況且我不覺得趙兒有任何不干凈的地方。”
“隱情?她說什么你就信什么,完全被一個女人給操控。”郁母嘲諷的笑笑,“這就是我郁家的繼承人,聽女人的話,叫畏罪自殺的人岳父。”
“我不想跟您說這些無關的話題,我現在想知道趙兒究竟是怎么變成這樣的。”郁證無聲嘆息,不再繼續糾結于郁母的說法,而是直接詢問起事情的始末。
有些偏見,怎么也沒辦法改變。
郁證深知這一點。
但就在他將這話問出口后,郁母明顯的愣怔,隨后表情有些不自然起來。
“是你們?”郁證說著,目光轉向身旁的林苒苒,片刻后,再度轉回郁母身上,“趙兒懷了身孕,你們還為難她?”
他的語氣滿是壓制不住的怒火,除此之外,還有著一絲不可置信。
郁證總覺得,等到趙笙韻生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