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你跟我走一趟,手術還有些字需要簽一下。”說完護士便朝著護士站走過去。
“好的。”郁證淡淡附和道。
一個小時候,孩子出來了,手術室手術中的燈也終于滅了,在外等候的一行人,立馬站了起來。
一個醫生在幾個護士的陪同下走了出來,一邊摘口罩,一邊說道:“這位小姐,生產的很順利,還好及時轉了過來進行剖腹產,不然后果很難想象呢。這位小姐,等下會轉到普通病房。你們等下去那兒找她吧!”
“對了,孩子是個男孩,恭喜你們呀!”醫生補充道。
“好的好的,謝謝醫生,麻煩你了。”趙齊白心中的石頭終于落地。
“不客氣,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話音剛落,醫生便走了。
手術一結束,孩子就被送去了保溫箱,趙笙韻手術的麻醉藥效還沒過,只是安安靜靜的躺在普通病房里。
趙齊白再看了一孩子之后,確認母子平安,兩人都并無大礙時便離開了。
郁證一個人守在趙笙韻的病床旁,一手握住她的手,嘴唇微微碰著她溫熱的手背,心里感慨萬千。
他就這么守著她睡了一晚,原本安靜的一晚卻被早上護士的檢查報告打擾了。
“郁先生,那個,今早我們檢查時發現,您的孩子顱內出血,恐怕需要進一步治療,麻煩你來簽個字。”護士焦急的說著。
郁證聽完后,二話不說的拿起外套,就跟著她走了出去。
正在病床上熟睡著的趙笙韻仿佛有感應似的,眉頭微微皺起來了,一滴汗從額頭上滑落。
她本來想努力睜開眼睛,可太累太困了,撐不住的她又昏睡了過去。
這時候,兩位不速之客正在往病房的方向走著。
高跟鞋的聲音走在安靜的走廊上,顯得格外刺耳,沒錯,這高跟鞋的主人正是林苒苒。
聽聞趙笙韻的孩子出生了,她明顯坐不住,一大早就去找到了郁母,讓其陪同去看望那個賤女人。
林苒苒知道郁母是跟自己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所以在郁母面前說話也口無遮攔的,張嘴閉嘴都是那個賤女人。
可郁母總是面不改色的聽著,好像對于林苒苒的這種說法已經見怪不怪。
來到趙笙韻的病房門口,剛想進去,卻被門口的兩個保鏢給攔住了。
林苒苒知道,他們是郁證的手下,她就知道,想要見到趙笙韻沒那么容易,所以才一大早去了郁宅,將郁母喊了過來。
“放肆,你知道我們是什么人嗎?竟然也敢攔住我們?”郁母厲聲呵斥道。
“夫人,郁總吩咐過,除了他和醫生之外,其他人都不許進去,所以夫人你也別為難我們了。”保鏢不帶任何感情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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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將你們開除了?”郁母明顯有點面子上過不去,繼續說著。
“開不開除他們?我想應該由我說了算吧?”郁證冷冷的說道。
郁證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了兩人的身后。
“郁證?”林苒苒張了張那鮮艷的紅唇。
“誰讓你們來的?”郁證的語氣里充滿了鄙夷。
在郁證看來,林苒苒這種女人才是壞得無可救藥,他知道林苒苒對趙笙韻的心思,況且是眼下這種情況,郁證自然不會讓林苒苒有機會接近到趙笙韻。
“不管你們是出于什么目的來的,你們是不可能見到她的。”郁證不容反駁的說道。
“郁證,我陪伯母來看看你。”林苒苒笑著道。
“我不用你們來看,管好你自己,然后離開吧。”說完,郁證都沒再看過她一眼。
這時,清脆的拐杖聲,也在走廊上回響起來,站在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