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dòng),就問:“你怎么了?這么多好吃的都不動(dòng)手嗎?”
“我沒什么胃口。”
洛可可沒多想,估計(jì)是被人喂飽了。
趙笙韻尷尬的笑了笑,抬頭卻撞上卓雅似笑非笑的眼神。
因?yàn)樽垦艅偦貋淼木壒剩砩霞s了很多朋友前來聚會,所以她們喝完咖啡就直接去到卓雅訂的酒店。
她倒是很大方,請朋友吃飯都是五星級的餐廳。
洛可可不停的在一旁感嘆,說卓雅賺大錢了什么的,結(jié)果卻看見卓雅一臉?gòu)尚叩恼f:“我能賺什么大錢?跟趙笙韻一樣,找了個(gè)好老公。”
她這一句老公把趙笙韻震驚到了,心里原本就舒服,現(xiàn)在更不舒服:“我去一下洗手間。”
卓雅笑著說好,趙笙韻逃似的離開。
在洗手間里,她整個(gè)人的狀態(tài)都不怎么好,對著那一大面鏡子發(fā)愣。
想著想著,她從包里拿出手機(jī),思索到底要不要問問郁證。
心里一番爭斗之后,她還是把手機(jī)裝回去了,這種事情她何必去問呢?
郁證這樣的男人,如果要找女人,那就是一大把一大把的貼上來,她問他這些好像沒有任何意義。
趙笙韻深呼吸一口氣,開了水龍頭洗手,整理好情緒走出了洗手間。
卓雅還在酒店大廳里等著,非常友善的沖趙笙韻笑:“他們都上去了,我怕你找不到,所以在這里等你。”
“謝謝...”
卓雅給她領(lǐng)路:“走吧,我?guī)闵先ァ!?
兩人一起上了電梯,卓雅從寶寶里拿出鏡子補(bǔ)妝,跟趙笙韻說起最近新出的一款口紅色號,說是她老公給買的。
趙笙韻再次愣住,干笑著問:“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卓雅紅著臉說:“哪有?他情況很特殊,說還暫時(shí)不想結(jié)婚的事情,不過我可以等他,畢竟我那么愛他。”
心針扎一樣的難受,趙笙韻已經(jīng)不能繼續(xù)強(qiáng)顏歡笑了。
“那你真幸福......”
她們到了包間坐下,趙笙韻坐到了洛可可旁邊,卓雅則嫻熟的跟她的那些朋友打招呼。
趙笙韻并不全認(rèn)識那些人,而且他們跟卓雅聊的東西她也插不上話,所以就只能呆坐著。
沒多久上菜了,大家還都聊得火熱朝天,卓雅又喊了酒,要跟這幫朋友好好敘敘舊。
趙笙韻除了尷尬沒別的感受了,菜上了之后就自顧自的吃,面前有什么吃什么。
可以說她這頓飯吃得心不在焉的,腦海里一直都想著卓雅的香水,還有她的那個(gè)所謂的“老公”。
可可看出她有心事:“你到底怎么了?這一天都心不在焉的,是不是跟郁證吵架了?”
趙笙韻搖頭:“沒有,我跟他能有什么好吵的?”
“那你到底在不開心個(gè)什么?”
趙笙韻抬頭看了看笑得花枝亂顫的卓雅,無奈嘆息:“也許是我想多了,沒事的,你吃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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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可可嗯了一聲:“既然是出來玩就高興一點(diǎn),愁眉苦臉的做什么,笑一個(gè)。”
趙笙韻強(qiáng)顏歡笑,應(yīng)付洛可可。
洛可可卻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你還是別笑了,笑起來真的比還難看。”
“是你叫我笑的!”趙笙韻翻了個(gè)白眼,不過心情倒是比之前稍微好了一些。
她跟洛可可開始說起別的,盡量讓自己別再多想了。
這一頓飯安吃了很久,來酒店的時(shí)候天還沒黑,吃完的時(shí)候天都黑盡了。
卓雅跟那一群人說要去唱歌,問洛可可和趙笙韻去不去。
趙笙韻不太想去,婉言拒絕了,洛可可玩心大跟著去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