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個人了,你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啊?你難道還怕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嗎?”郁證一下子扔過來了兩個問題,并且有些犀利。
趙笙韻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這不是擔(dān)心你嗎?”頓了頓,她又說道:“最近幾天,你的身上總有一股香水味,一聞就知道肯定是女人身上的,但是我很少擦香水,即使是擦了也不會擦那么濃重味道的。”
郁證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明白了趙笙韻的意思,但是他也不直接說出來,還是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等著趙笙韻說完問道:“那怎么了嗎?”
趙笙韻覺得自己心中的怒火快要壓制不住了,但是她還是盡量平靜的問道:“你這幾天回家越來越晚,這么晚肯定不是自己一個人在外面,你說說你這幾天在外面都是和誰在一起的?”
郁證笑了笑,從之前的幾個問題他就想到了趙笙韻肯定是要問這個,他毫不掩飾的說道:“這幾天我都是和卓雅一起出去的。”
趙笙韻不怒反笑,笑著說道:“卓雅是嗎?你倒是很誠實呢,你和一個女人大晚上出去的事情就這么告訴我了。”
郁證嘆了一口氣,他知道趙笙韻肯定是吃醋了,他解釋道:“笙韻,這沒有什么不能告訴你的吧,我和卓雅之間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怎么就不能告訴你了呢?”
趙笙韻閉了閉眼,問道:“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那你告訴我這幾天你和她一起出去都去做了些什么。”
郁證聲音突然低了下來,說道:“我們兩個就是老朋友之間一起敘敘舊、聊聊天、喝喝酒,其他什么都沒發(fā)生。”
趙笙韻對于郁證的承認(rèn)感到措手不及,但是心中的火還沒有發(fā)泄。感覺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渾身不舒服,卻又無可奈何。
但是畢竟趙笙韻自認(rèn)為自己沒有做錯什么,因此對于郁證現(xiàn)在無所謂的態(tài)度,趙笙韻的心中更是十分的不滿。
她轉(zhuǎn)身回到臥室,在枕頭底下翻找出一個信封,重新走到郁證眼前。
把信封遞給郁證,說:“最近這段時間總有人給我寄過來這種的照片,所有我才會剛剛那么質(zhì)問你的,我……“
郁證接過信封,打開看了看,神色瞬間危險了起來。但是滿心說話的趙笙韻哪能注意到他那些小動作,自顧自的說著話。
只是還沒等趙笙韻說完話,郁證便出聲打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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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照片你從哪里來的?“郁證一邊翻看著照片一邊問道。
趙笙韻被郁證的嚴(yán)肅的口氣下了一大跳,想了一下,覺著這似乎不是什么很重要的問題,回答道:“是誰送來的并不重要,但是現(xiàn)在你是不是應(yīng)該回答我的問題,而不是重新把問題重新拋回給我。“
趙笙韻顯然對郁證的這個回答并不滿意,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意思還是理解了裝做不知情的樣子?他,是在掩飾什么嗎?
聯(lián)系到照片上的內(nèi)容,上邊很是曖昧不是嗎?再加上再看到照片之前郁證就已經(jīng)承認(rèn)了他最近確實是一直跟卓雅在一起。
說是為了工作,讓趙笙韻不要想多。呵,身為一個女人,自己的愛人在外邊跟別的女人親親我我,還口口聲聲說什么讓我們學(xué)會理解和感受,為什么不換位思考一下呢?
試想一下,一個女人如果隨便找一個理由,每天去跟別的男人整天整夜的在一起,身上沾染的是別的男人的煙草的味道。換成男人去面對這一切,他會自然而然的接受這一切嗎?
答案顯而易見,自然是不能了!那既然這樣,為什么又要這樣子去要求女人呢?這一切公平嗎?
想到這里,趙笙韻的眼中充滿了淚水,但是面前這個男人眼中的不屑和不理解的眼神深深刺傷著趙笙韻,她強(qiáng)忍著自己,不讓眼淚流下來。至少是在這個男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