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知道半夜的撒德普拉的子嗣沒有光的時候居然是可以被踩到的。
緊接著絲麗娜迦直接消失在了他面前。然后阿拉格就一直等到現在。
王還沒醒過來嗎?
與此同時,一個木偶小人看著床上的室韋蒙兀,而室韋蒙兀正看著天花板上的趙笙韻怔怔出神。
我睡著前還在旁邊的,剛到手的老婆呢?怎么現在就只有壁畫了?
頭頂的畫立刻開始變幻,沒幾秒就變成了一個建筑指示圖,一個紅點不斷地閃爍著。
看見這一幕,郁證嚇的一個翻身就朝床下翻了過去。
他花了好長時間才翻下去,大概滾了足有十幾米。
那個木偶小人看著室韋蒙兀掉下去,然后又看到他的腦袋像是一只鼴鼠一樣從床沿那里探出來。
這床多大?
他大概估算了一下,這床有四百平左右。
小木偶又看到室韋蒙兀的腦袋一點點縮了回去。
四百平的床啊。
郁證感覺自己的小心臟遭到了致命打擊。
他靠在床邊,拍著自己的胸膛,并且不斷地告訴自己:“你會有房的、你會有房的……”
摸著摸著,郁證忽然覺得有一點不對勁。一低頭,才發現自己沒穿衣服。
我衣服呢?不會還在床上吧?
他重新抬起頭,就看到一個白色的木偶小人站在床上俯視著他。圓形的腦袋上除了兩個當眼睛的黑點以外什么都沒有,它的一只手正放在嘴邊,硬生生地表達著好奇。
繼續閱讀!
除此以外,床上什么都沒有。
郁證站了起來,看著那個小木偶一直仰頭,最后一下子摔在床上,還滾了兩圈。郁證沒有管它,而是轉身尋找自己的衣服。
沒有、沒有、沒有,自己的衣服不知道去哪了。
這樣不好吧,新婚不給新郎留一件衣服了?
那個白木偶從床上爬起來,從耳朵的位置長出一對翅膀,像小飛象一樣朝郁證飛過去。
郁證聽到一陣噗啦噗啦的聲音,回過頭去就看到小木偶朝他胸口掉了過來。他忙不迭伸出雙手接住了它。
那個小木偶在他的手中甩了兩下頭,然后把它的兩個黑點對準了郁證。還眨了兩下。
郁證把它湊到面前,仔細地看著它。
它的眼睛可是兩個洞啊,到底是怎么眨眼睛的?
這張大臉明顯嚇到了它,一個很標準的后空翻直接讓它翻到了郁證手背上。然后它的腦袋就像是一只鼴鼠一樣從手背上探了出來。
挺可愛的小東西。
郁證隨手把它放到胸前的兜里,開始繼續尋找衣服。
等等。我胸前有兜?
他一低頭,就看見身上穿著他最開始穿著的衣服,自己不知什么時候穿上了它。
他摸了**前的木偶,心中默念:“衍摩婆默達、神秘力量。你要習慣?!?
現在趙笙韻也不在身邊,自己應該干什么呢?
自己不是已經知道趙笙韻在什么地方了嗎?要不,去找她?
才怪。
解說,我需要解說。一個盡職盡責的,可以告訴我所有事情的解說。
“王,你在叫我嗎?”突然,一個聲音出現在他身后。
郁證被嚇的差一點一腳踢過去。
回頭一看,之前婚禮上一直站在他身邊的那位帶刀侍衛出現在他身后。
郁證保證,他之前絕對不在這個房間里面。
還沒等郁證開口,那個侍衛就開口了“王,現在已經是中午了。”
這一句話直接把郁證想好的問題堵了回去。而對方像是根本沒去看郁證一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