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
開玩笑,有人敢欺負她?雖然那天晚上她并沒有表現出過于常人的身體機能,但她可是貨真價實的神。敢欺負她的人不怕被高壓電電糊的?也就是室韋蒙兀這個偽裝成人的高達能抗一下了,一般人挨一下怕不是會死呦。
郁證忍不住為自己的猜測發笑。
結果他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來了。
仔細想想,在趙笙韻眼里自己是不是在新婚第一天就出去和一群人大開宴會直到深更半夜都不回家啊?
我的媽呀!怎么能把這事給忽略了。羅敕勒忒那群人只是以為自己手里面有趙笙韻這張牌,怕自己和他們魚死網破才開的宴會。但自己其實是裝作自己手里有牌啊。
郁證重新望向那個雕像,直接被嚇的汗毛直豎。只見它的臉直接轉向了郁證,一雙幽怨的眼睛直勾勾盯著他。
他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繞過了那座雕像。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輕手輕腳的走向了那個小門。
你都不敢想那座雕像一直盯著郁證,直到它的腦袋轉不動了。
郁證站在門邊,仔細聽著里面的身影。
有一些極輕的腳步聲和翅膀拍打的聲音,應該是那些白木偶。一些微小的環境音,還有……心跳聲、呼吸聲、布料和布料摩擦的聲音以及頭發拍在肩膀上的撞擊聲。
趙笙韻絕對在里面等著自己。聽她的呼吸和心跳都沒有過快,應該是沒有大發雷霆的意思。
正想朝里面看看的郁證胸前突然一陣撲騰。那個一直待在他口袋里的白木偶居然從里面飛了出來,朝著里面飛去。
他立刻抓住了它。但可惜還是太晚了,它從耳朵處長出來的翅膀還是拍了一下。
郁證聽到里面的“啪啦”聲立刻密集了起來,并且還在朝門口接近。
“老公,你在外面嗎?”依舊是趙笙韻好聽的聲音,但言語里面卻有一些難言的委屈。
以前他的女朋友經常發出這樣的聲音。
也是郁證最聽不得的聲音。
他放開手里的那個木偶,任它飛回木偶堆里面。從墻后面走了出來,神色嚴肅、態度誠懇。隨時準備猛虎落地式求饒。
趙笙韻坐在一把椅子上,下半部分的臉被面紗遮住了。她的六臂自然垂下,眼里流露出一絲擔憂的神采。但在見到郁證的那一刻,她臉上的所有陰云都消失不見了,三步并作兩步的蹦到了郁證面前。
“為什么這么晚才回來啊?我還以為你是去城外了。”趙笙韻把手抬起來想要抱住郁證,在半空中又突然停了下來。郁證看到她的臉頰微微一紅,只聽到“啪”的兩聲,她的六臂合成了一對手臂,接著她挪開了自己的視線,有些不好意思的把手放了下去。
這時室韋蒙兀突然握住了她的手,開口說道:“我這么晚才回來讓你很不開心吧。”
趙笙韻的聲音又小了很多:“沒……沒有。”
郁證捏了捏她的手,確定了她不會放電電自己。
那之前那次是因為他把趙笙韻抓疼了嗎?郁證記得趙笙韻電自己之前還喊了一聲來著。
郁證擺出了自己的招牌笑容,對面前的小女孩說:“我現在是你的丈夫吧。”
“是的。”說這句話的時候,趙笙韻的臉頰變得更紅了。
“那讓我看看我妻子的眼睛好嗎?”
趙笙韻一下子想要把手從郁證的手里面抽回來。但她沒能成功。室韋蒙兀的手緊緊地抓住她的手,在察覺到她的意圖后室韋蒙兀甚至把另一只手也蓋到了她的手上。
在小小的糾結后,趙笙韻還是把頭轉向了室韋蒙兀。
郁證看著她的頭慢慢仰起來,額前的碎發一點點分開到兩邊。她的眼睛一點點睜大,露出她攝人心魄的美麗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