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程度。應(yīng)該是非常可愛那個程度。”
趙笙韻聽完這句話,整張臉憋得通紅。她慌亂的擺著手:“不是……我是說你剛才的那個樣子……有點可愛。你之前一直是……很……嚴(yán)肅的樣子。我一直以為你什么都知道,沒想到也會露出那種表情啊。”
郁證忍不住想,如果她不帶著面紗的話,這時她會有多可愛呢?
可惜如果她摘下了面紗,自己估計又要失去控制。
不行,不能亂想。趙笙韻這個能力實在是太危險了。
“我只是一介凡俗,當(dāng)然不可能什么都知道。之前我那個樣子……只是我裝的好而已。”郁證一邊說,一邊從身邊的虛空里面拉出一把椅子。然后他又變出了一張桌子。
這種感覺相當(dāng)奇妙,只需要一個朦朧的念頭就可以變出完全符合要求的東西。比如說那個椅子,郁證只是想了一下椅子,并沒有想椅子具體的形狀和大小,但那個出現(xiàn)的椅子完全符合他身高。
趙笙韻的神力比那些坑爹的許愿機(jī)智能多了。
趙笙韻站在一旁,有些好奇的看著郁證。她不知道她的丈夫要做什么。按之前大家告訴她的話,室韋蒙兀應(yīng)該想要睡覺才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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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證雙手放在桌上,兩手一攤。一碗白米飯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好歹不用擔(dān)心水土不服的問題。
郁證一邊想,一邊已經(jīng)動筷子了。
“老公,你餓了嗎?”站在他旁邊的趙笙韻開口問到。
“不,暫時沒有,不過我覺得我差不多是時候吃點東西了。畢竟我已經(jīng)兩天不吃不喝了。”聽到她的問題后,郁證把自己嘴里的東西咽了下去才做出了回答。
趙笙韻的小臉一下子變得煞白煞白的。她現(xiàn)在才想起來婚禮上根本沒有讓新郎吃飯的時間。
“那個,我……很……那個……”她說話都變得結(jié)巴起來,像是一個卡了殼的機(jī)器。她花了好長時間也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最后只能發(fā)出一些擬聲詞。
她不應(yīng)該這樣害怕的,她是我的妻子,不是我的仆人。
“老婆。”說這個詞的時候差點沒把郁證肉麻死,“你看看,我到現(xiàn)在都照顧不了自己。要不是回來了,我估計又要忘了吃飯了。”
“……哦。”趙笙韻很明顯沒有接受郁證的說法,但也顯得比之前好了不少。她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里,仿佛是在等待著家長的批評。
郁證輕嘆一聲,又用輕柔的語氣對她說:“要一起吃嗎?到現(xiàn)在我還沒有和我的新娘一起吃一頓晚飯,實在是個不稱職的丈夫。還是說,你已經(jīng)吃過了?”
“沒有,希瑪妮告訴我要和自己的丈夫一起吃的。你一直沒有回來,我就沒有吃晚飯。”
“那一起吃吧,記住以后千萬不別再這樣等了。你不吃東西我是會心疼的。”
“可是希瑪妮她……”
“聽我的。”
“哦……”趙笙韻點了一下頭,變出一把椅子,坐在了郁證的對面。
“有很多事情我要和你確定一下。”看到趙笙韻坐下了,郁證突然說了一句奇怪的話。
郁證看著面前的趙笙韻,悔恨的快要哭了。
原因之一是因為她有著心想事成的神力,吃東西都不用把面紗摘下來的。
蒼天無眼啊!我就想看看趙笙韻的臉呀。
其二是因為古代勞動大眾的艱苦生活。
天可憐見啊,趙笙韻身為衍摩婆默達(dá)的神明居然連豆芽都沒見過。更別提什么番茄橄欖西瓜小麥土豆甘蔗花椒蓮藕奶油可可之類更加高級的材料了。要知道,這可是史前文明。不提什么地域限制,甚至有很多物種根本就沒有出現(xiàn)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