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突然放了下去。
終于……終于把她握在手里了。無論是什么方面都是。
郁證又朝她看去,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后,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趙笙韻實在是太脆弱了,脆弱到讓人感到不安。她太容易相信別人,也太害怕傷到別人。她用一顆純良的心面對著世界,所以極其脆弱,容易被扭曲。
恰巧郁證還成了她的丈夫,所以他自然而然的決定保護(hù)她的純真。
“老公。”突然,趙笙韻對郁證說到,“那你也可以不要害怕我討厭你了,到現(xiàn)在為止你也是我見過最棒的老公……嗚,就是老愛欺負(fù)我。”
這一次不明白的人換成了郁證:“你的意思是……什么?”
趙笙韻揮了揮小拳頭:“你的笑呀,我不在意你不笑的。所以……不要再勉強(qiáng)自己笑了……好嗎?”
郁證的眼角突突跳動著,他試著咧開自己的嘴,但就在他張開嘴的一瞬間,他臉上所有肌肉都失去了控制。仿佛他的臉上是一層厚厚的石膏,而他正在嘗試著擠開那層石膏。呼吸也一點點困難起來,他一下子倒在桌子上,喘氣的聲音像是一臺破舊的風(fēng)箱在工作。
突然,一切都恢復(fù)了正常,他的臉又一次回到了他的控制下。郁證抬起頭來,看到趙笙韻伸出兩只手對準(zhǔn)了他。
“我我我……我不知道。我不會了,如果你想笑就笑吧我再也不會說什么不要笑了。你你你……”趙笙韻急切的聲音出現(xiàn)在他耳邊。
郁證把自己從桌子上撐了起來,忙對趙笙韻解釋道:“與你無關(guān),是我胡思亂想才這樣的。”
“是嗎?”趙笙韻睜開雙眼,看到室韋蒙兀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只不過他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有些滑稽的臉。
用郁證的話來說就是皮笑肉不笑。
“難道你不喜歡我笑嘛?”
“不,我很喜歡,你笑起來真的很好看。但我覺得你笑的好累呀。”趙笙韻依舊有點不放心郁證的樣子,“為什么你之前會有那么大反應(yīng)啊?嚇?biāo)牢伊恕!?
郁證長出一口氣:“可能是因為我不知道要拿什么表情來面對你吧。然后又因為你的神力才讓我變成……呃,那個樣子。”
“如果你不喜歡的話還是笑吧,我感覺你現(xiàn)在也好累呀。”
“我只是覺得這樣對我的妻子不好而已,還是笑一笑的好。你猜的很對,我并不喜歡笑。如果你要我自然一點的話……”
話說完,郁證就變得面無表情起來:“我這樣舒服一點了。”
“這才是你平時的樣子嗎?嗚……果然還是笑的時候比較好看呀。”趙笙韻打量了一下郁證的表情,做出了自己的評價,“你為什么不愿意笑呢?笑起來多好看呀。”
郁證習(xí)慣性地想要勾起嘴角,勾到一半的時候又像是想起了自己剛剛才說了什么,結(jié)果又放了下去。
“因為……我還是笑吧,這個樣子我都不會說話了。”說罷,他的臉上又出現(xiàn)了笑容。
于是,他就微笑著對趙笙韻說道:“因為我并不覺得有什么值得笑的。”
“你明明在笑,嗚……好奇怪。”趙笙韻微微瞇起了眼睛。她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的丈夫會突然變得這么奇怪。
“如果你好奇的話,我可以和你解釋,不過這個就要花很長時間了。你真的……做好準(zhǔn)備了嗎?”陰影之中,室韋蒙兀的笑容顯得格外詭異。
莫裝X,裝X遭雷劈。
不管郁證承認(rèn)與否,當(dāng)他看到趙笙韻以憧憬的目光看著他的時候,他的虛榮心的確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于是他便忍不住想要擺出一幅萬事萬物皆在手中的樣子來收獲趙笙韻的星星眼了。
如果僅僅只是這樣還不會有什么具體的后果,畢竟郁證的理智可以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