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了幾道。趙笙韻就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是自己想留在這里的呀,只要我想離開,衍摩婆默達怎么可能阻攔呢?我只是偶爾想出去看看而已,又不著急。”趙笙韻微笑著,眼睛也彎成了月牙。
但郁證更不明白了:“可,這已經(jīng)好幾千年了吧。這么長時間你都沒有離開過這里了呀。”
趙笙韻噗靈噗靈了幾下:“幾千年長么?”
說完以后就輪到郁證噗靈噗靈了。
最后郁證一拍腦門,說:“我們不如不要再說這個了。我比較在意的是你剛剛說,你不明白人類的感情對吧。”
趙笙韻點了點頭,緊接著她補充道:“其實是一部分,我也能感到開心和害怕,但是我不知道什么是憤怒和悲傷。我從來沒有過這兩個感情。而且,我還沒有那個……那個叫……哦,對了。共情能力。”
共情這個詞室韋蒙兀也不懂,但郁證回憶的時候腦袋里面出現(xiàn)的是衍摩婆默達語。
郁證砸了咂嘴,看著趙笙韻說:“也不一定吧,沒準(zhǔn)你只是沒法和低等生物產(chǎn)生共情呢。”
這么一說趙笙韻又困惑起來:“這么說也是呀,我好像是能對和我一樣的生物產(chǎn)生共情。”
過了幾秒,室韋蒙兀的腦袋上跳出一個san-2。他沉默好一會,對趙笙韻說:“也就是說,還有和你一樣的生物咯。而且……你還能和他們產(chǎn)生交集?”
趙笙韻點了點頭。
郁證咽了口唾沫,有些微妙地說:“真不愧是我的老婆。”
趙笙韻聽到以后很高興,她的身子微微右傾,用她的角蹭了蹭郁證的肩膀。郁證也順勢舉起左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郁證一邊揉,一邊還說:“不過有一點我很在意。”
“嗯吶。”
“昨天晚上我沖著外面大喊大叫的時候,還有摸你的角尖的時候,你是生氣了吧……”
女人心,海底撈,亂七八糟。
雖然趙笙韻根本就不算是人類,但在這一點上和人類女性是一樣的。郁證自認(rèn)為剛才說的話沒什么問題,也不會引起脾氣很好的趙笙韻生氣。但他還是收獲了一只發(fā)小脾氣的女神。
別提多可愛了。
“好好好,不氣了不氣了不氣了。”于是此時此刻郁證像是在哄三歲小孩一樣哄著生氣的女神,還趁亂不停地摸著腦袋。趙笙韻坐在沙發(fā)上,雙手環(huán)胸,剩下的手都被她收了起來。臉蛋鼓鼓的,看起來像個倉鼠。
摸起來也像。
在外人看來應(yīng)該是在調(diào)情。
“老婆呀,你告訴我怎么樣你才能消氣行嗎?不氣了好不好,好不好?”郁證一個鋼鐵直男怎么可能知道怎么哄女孩,只好拿出自己親爹真?zhèn)鳌V劣谟袥]有用……比沒有強。
“哼……哼!你以后不許大喊大叫、不許摸我的角尖、不許……不許隨便拆穿我的錯誤,要說也要偷偷地說!然后……”說到這里,她放在胸下的右手抓住郁證才剛剛放下去的手腕,重新放回她的腦袋上,“然后我想到再說……”
仿佛一個泄了氣的皮球,趙笙韻的氣勢和臉蛋肉眼可見的憋了下去。她的頭一點點低了下去,柔弱的聲音從那里一點點探出來:“對不起……”
郁證噗呲一聲笑了,他繼續(xù)揉著他老婆的頭發(fā),并且微微用力,讓她靠了過來。
趙笙韻也沒有抵抗,她很自然地把腦袋貼在郁證的胸口。她的臉紅彤彤的,就連兩個角都染上了粉色,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
郁證換了一只手繼續(xù),而趙笙韻也一點點軟了下來。整個身子都靠在郁證身上,讓郁證回想起最初自己和家里那只大胖貓一起睡覺的日子。
“你很喜歡我摸你的頭嗎?”他忍不住發(fā)問了,畢竟他的初戀女友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