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對著趙笙韻穿上了外套。艾笙威也好好的在他的衣兜里。
郁證回過身,就看到趙笙韻已經換好衣服,打理好了自己。她站在郁證背后,兩只手交叉下壓、兩只手背在身后、兩只手正常的放在胸前。此時她咬著嘴唇,上下打量著郁證,眼神中透露著不滿。
郁證心里咯噔一聲。
要來了。
“這一身衣服已經穿太久了了,要不我給你換一身吧。你喜歡什么樣的呢?簡潔一點還是華麗一點?冷色還是暖色?修身?還是寬松一點好?我可以給你加一個短披風嗎?長一點也可……”
“停,我自己來。”郁證急忙舉起雙手阻止了趙笙韻的換裝欲望。在趙笙韻的一點點小失望里,郁證揮手更換了衣物。
他換上了標準的現代西服,白襯衣、紅領帶、黑西服。這一套被他隨手變出來的西服非常適合室韋蒙兀的身材,不但凸顯出了室韋蒙兀的健碩,還相當程度遮蓋了他的肌肉。
室韋蒙兀的肩膀較寬,在穿上這身西服以后有效的將這部分向左右兩側的伸展傾向拉向了相對較細的腰部,讓郁證的上半身看上去呈現穩固的倒三角形。這倒是喜出望外的一點。
“你覺得怎么樣……”他轉身朝向趙笙韻,還沒等郁證問出后半句話,趙笙韻的不滿已經寫在了臉上。
“……用不用再改一下?”郁證覺得還是把后半句話說完比較好。
趙笙韻鼓著小臉雙手抱胸,重重地點了點頭。
大約半個小時后,新鮮的郁證出爐了。
“我好像知道為什么衍摩婆默達所有人都是一副圣誕樹成精的服裝了。”他站在貌似是陽臺的一處地方,看著還沒有多高的太陽感慨起來。
現在的郁證雖然還是穿著那一身西裝,但剛才趙笙韻想盡辦法硬生生給他身上加了兩斤雜碎。口袋巾、銀質領撐、寶石袖扣、寶石胸針、耳環、手鏈、綬帶還有一堆雜七雜八叫不出名字和用途的貴重物品。
如果是在郁證所在的時代,這樣給圣誕樹掛裝飾品的穿衣風格是要被家里人打的。不但會顯得臃腫不堪,而且會分散掉觀看者的注意力,讓原本出眾的相貌變得平庸起來。尤其是像西服這樣偏向簡潔的服裝更是與這堆裝飾八字不合,設計理念背道而馳。
但趙笙韻的裝飾不同,她的搭配非常出色,本來應該相互沖突的各類裝飾仿佛渾然一體。郁證之所以喜歡西服就是因為它的簡潔干凈,但現在看還是那樣簡潔干凈。考慮到身上的二斤雜碎,這簡直就是反常理的東西。
反正和趙笙韻挨上關系的都是反常理的。郁證最后這樣安慰自己。
“我換好衣服了,你看看漂亮嗎?”趙笙韻的聲音突然出現在郁證背后,聽起來似乎非常開心。
郁證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看到趙笙韻換上了……敦煌石窟。
那身長裙以紅色和黃色為主,繡滿了各種各樣的動物和花卉。層層疊疊的布極具層次感,每當趙笙韻走動,身上都會出現艷麗的光彩。她還戴著一個像是斗笠,上面垂下一層白色的薄紗,將她的兩側和后背包裹起來,只露出前面一個空檔。
美輪美奐。
此處并非是郁證說了病句,就是因為他感覺這是建筑物而不是一件衣服。誰家衣服上會繡山川草木日月星宿的?
趙笙韻走到郁證面前,非常期待地看著他。
郁證仔細的看了看她,好半天才說出一句:“不重嗎?”
“不重,只要我想,什么都不會重的。”
看來必須立刻帶起一波時尚風潮,不然趙笙韻會一直保持圣誕樹成精的樣子。
雖然確實很好看。
在得到了令她滿意的回答后,趙笙韻很開心的笑了一聲,然后轉眼間就出現在之前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