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雕像。他們有的張開雙臂、有的低頭沉思、有的手持卷軸、有的身披長袍。一眼看過去居然沒有任何一個人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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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的所有地方都充斥著衍摩婆默達式的奢華:座椅用貴重的金屬和華美的寶石裝飾著、從天花板上垂下長達十幾米的掛簾、地上鋪著干凈的紅色地毯、金色的燭臺、檀木的熏爐、彩色的雕像充斥著郁證的眼球。當太陽光透過彩色玻璃照到宣講廳里,一切都在閃爍著動人的光芒,卻又被熏爐里冒出的煙霧暈開,讓這里朦朧了。此時,一種神圣的意志仿佛降臨與此,人與神的聯系就這樣建立起來。
最讓人嘖嘖稱奇的就是宣講臺,那張講臺是由純銀打造,在桌子的四角雕刻著四個騎著魚的孩子,再上面一點是一個張開雙翅的貓頭鷹。桌面上用金子寫著一排衍摩婆默達語:我所言者,具為真實。
在它背后,六個巨大的石質雕像并成一排,全都看著宣講臺上的那個人。他們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裝飾,只有栩栩如生的面貌在述說著他們在看著你。在他們腳下是六個奇形怪狀的黑色怪物,他們全都痛苦的抬著雕像。在怪物的額頭上寫著他們的名字:恐懼、謊言、狂妄、怯懦、無知、沖動。
在六個雕像上面,是一個只有一人高的雕像,男身女面、體生六臂,正是趙笙韻。她的腳邊是一群只有十幾厘米高的小人,臉上全都掛著驚慌與不解。那群小人和趙笙韻的眼睛都在向前看,不知道是看著發言的人還是看著那些聽講的人。
通常這樣的建筑會給那個發言的人帶來巨大的壓力,但郁證不在乎。
“勒木庫納?”
“啊,我在我在。您是有什么問題嗎?”
“有什么時間這里沒有人嗎?”
“有的有的,平常上午除了我和我的屬下以外一個人也沒有。”
“那我有朝一日會來這里看看的,到時候你記得要放我進來啊。”郁證笑著對勒木庫納說到。
畢竟以后要經常來呢。
這半句話郁證沒有說出口。
雖然半個明時并不長,但宣講廳里的每一個人都覺得時間如此漫長。就連扎渡這樣老牌的學者都一個勁的看表,更別提像克久霍拉這樣的刺頭了。
在所有人的焦急等待中里,時間總算是到了。室韋蒙兀終于打開了后臺的大門,走上了宣講臺。奇異的是,當他走上宣講臺的時候,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
他的步伐沉穩又非常堅定,臉上雖然沒有多余的表情,但是他銳利的目光卻展現出他的鋒芒。當他站在臺上俯視著下方時,被他目光掃到的人都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
這個樣子達蘭薩拉非常熟悉,當他年紀不大的時候也是這樣,意氣風發充滿自信。當時的他在整個衍摩婆默達神殿都是出了名的帥氣,不知多少女人都在背地里喜歡著他。而如今達蘭薩拉也不得不承認,室韋蒙兀比當年的他還要帥。
郁證看著下面的人群,努力地掩飾著自己抖動的雙腿。他知道當一個人上臺演講的時候只要樣子夠漂亮,那么他說的話就是對的。最起碼大部分時候是這樣的。
他的心跳在加快,不但是因為所有人都在盯著他,還因為他那人來瘋的老毛病。像這樣的場合他很容易控制不住自己,并且做出一些神經病一樣的舉動。
最后,他看了一眼宣講臺和觀眾席之間的那個柵欄。
看起來很結實。
“我在這里就不浪費大家的時間了。本次新聞發布會主要是針對我之前調查出的問題進行發布。以下所言句句真實可信。”郁證成功控制住了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是非常嚴肅的男低音。
“我很遺憾地通知衍摩婆默達的諸位,在衍摩婆默達神殿高層之中,尤其是大師之中,